看着王大庆逐渐消失的背影,笑的眉眼弯弯。
只要王大庆和姓晏的都消失了,她就能安安心心地回家了。
到时候,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嫁过人,还曾经出过那样的事儿了。
王家的人没见过她的父母,又怎么能去城里找得到他呢?
凌寒想着即将要到来的事情,激动的半宿没睡着觉。
在天刚刚亮的时候,悄悄的出了门,再也不知所踪。
晏如是每天都是半夜起来准备今天要送的货的。
新摘下来的菜,左三层右三层的装到了被子里。又把酿好的酒装好了,“观年,你出门的时候,要小心。”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陆观年眸色柔和,浅浅的目光落在了晏如是的脸上。
“等会儿,你顺便给宋大姐送包子的时候,问问她要不要留下一点的小咸菜。”
“我知道了。”
晏如是还想说什么,却被陆观年给赶回了屋:“好了,这天不怎么热乎,你赶紧回去。”
“那行,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晏如是嘱咐了陆观年几句,他就和陆老四出了门。
他们没走多久,晏如是就听见陆灏没好声儿的喊道:“着火了,着火了,着火了!”
火光冲天,惊动了村子里的所有人。
“快去救火!”
“那边的人呢,有没有了!”
“快看看,里面有没有啥东西!”
“水、水、水!”
晏如是跑到的时候,老房子烧的只剩下一个框架了。
“这可怎么办呐!”
晏如是瘫坐在地上,无力地看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
“老丫头、老丫头!”跟着来的晏铁顺和王腊梅,赶紧把人扶起来,低声道:“怎么样?”
晏如是满脸是泪的摇了摇头。
“没丢什么就好,没丢什么就好啊,”晏铁顺庆幸地叹了口气,“人活着就啥都有了。”
“你爹说的对着呢,你啊,把心放宽了啊。”
王腊梅看她无助慌乱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
生怕一不小心地刺激到了她,再把孩子逼出什么事儿了。
晏如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力地抓着王腊梅的手,高声道:“娘,我要报警!报警!”
最后在晏如是的坚持下,晏铁顺去报的警。
警察来了之后,在房子的周围找到了一块被划掉的布。
经过辨认,那是王大庆的。
警察去的时候,王大庆已经不见了。
这下,王老四的脸面彻底没有了。
一家人不得不夹着尾巴在北山村儿呆着了。
王老四的位置,自然而然地就给了陆大柱了。
晏如是在那日之后,精神确实萎靡了几天。
不过,在得到晏老二要带他们去南方的消息之后,晏如是立刻就来了消息。
不过,在去南方之前,晏如是还是把镇子上要倒闭的服装厂给盘下来了,顺便还和李厂长定了很多的酒瓶子、酒瓶子的外包装和糖纸,把李厂长高兴的,一看见晏如是一口一个大妹子的。
梁子从南方带回来的那些布料,最终成了各家结婚用的**四件套。
让晏如是的腰包在一次的鼓的不能在鼓了。
顺便,找了好多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去她厂子帮忙。
让大家这个冬天过的特别富裕。
“观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把家里的看好了,”晏如是在临走前的一天和陆观年嘱咐着。
陆观年笑道:“你放心好了的,家里的事儿,我会安排妥帖的。”
“你的腿不好,家里的事儿你让四哥多帮帮忙。实在是不行,你就找两个人来帮你。”
“我一个大男人,你有啥不放心的。”
“唉,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这心里像有事儿一样。”
“你啊,就是操心的命。”
陆观年把她给搂过来,笑道:“你放心,家里会好的。你在外面,也要注意,知道吗?”
后来,晏如是是在陆观年的喋喋不休中睡去的。
即便是在有不舍,也终究到了分别的日子。
晏如是和晏老二租了一辆货车,带着全家人的期盼,踏上了南方的路。
晏如是离开之后,陆观年比之前更忙了。
家里扔给了王腊梅和晏铁顺,外面的事情扔给了陆老四。
他自己忙着照顾几个孩子,忙着带阿玉,还要忙着给陆灏做饭。
常常忙到了后半夜,才想起来想自己的媳妇儿。
他时常都会想,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的小媳妇儿一起去南方呢?
陆文静觉得陆文竹这几天很不对劲儿,神神秘秘的。
她和他六哥提过几次,不过她六哥总说,可能是孩子大了,有秘密了。
她觉得不像。
这不,这次就让陆文静这碰上了。
“陆文竹,你干啥去!”
大半夜的不睡觉,陆文竹抱着个被子要去哪儿啊!
“我去大哥的屋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