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守岁(2 / 2)

郡主降临 大长公主 1875 字 2个月前

“为兄没醉,皇祖母说朕长情,其实也不算,寡人之所以对那瑶妃念念不忘,只因那瑶妃对朕情深义厚,就如同诺诺对阿瑾一般无二,体贴细致,软语温存,不似后宫妃嫔一般作假。”皇帝这次是真的醉了,一旁的徐诺红着脸,望着慕容瑾看似平静的脸。

“是啊!这男女间是真情,还是虚情假意,当事人怎么会感受不出来?”太皇太后见皇帝落寞的神色,顺着他安慰说。

“正如祖母所言,朕还记得临幸她的那个晚上,她说她视朕为夫君,想来不过一年,她的柔情蜜意犹在耳边,朕如何能忘怀。”说完慕容远便趴在酒桌上了。

皇帝一开口,大长公主便一直盯着慕容瑾,见他一直盯着一盘子红豆饼愣神,忙开口,“皇帝醉了,竟说起了酒话,”说完也不待他回答,直接对着守在寝殿门口的李如海喊,“时候不早了,送陛下回去歇着吧,太皇太后也该歇息了。”

李如海着人抬了一顶软轿将皇帝扶了进去,抬回了养心殿,大长公主也伺候太皇后去睡了,对着一旁的徐诺使了一个眼色,徐诺心领神会,拉着慕容瑾去了寝殿对面的偏殿,想要解释一番,却不成想二人刚一进殿,徐诺还未来得及开口,慕容瑾便将她紧紧抱住,急促地说,“诺诺,本王很怕,怕失去你,我们即刻成婚好不好?”

“好,祖母已经给父亲去信了,他会尽快上表,奏请还朝,你也知道他想回来必须得了皇帝首肯,他一回来,我们便成婚。”徐诺先回了慕容瑾,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到,“刚才皇帝说得那些话。”

还未说完,慕容瑾便附身吻住了徐诺的唇,霸道而充满侵略性,吻得徐诺呼吸困难,满面通红才放开她,“我不介意,不瞒你说,瑶妃殁了之时,我便心痛难忍,停灵最后一晚,我曾去灵堂想见最后一面,我在她袖口中留了一张纸条。”

徐诺惊讶而又疑惑地瞪着慕容瑾,惊讶于他竟然那个时候就对自己有意,疑惑为何她并未看到任何纸条。

“你定想知道那纸条去了哪里?”慕容瑾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针脚清奇的荷包,那是徐诺送他的,从中取出一个纸条,放到徐诺手里。

徐诺看着这个有一点破旧,还被烧掉了一角的纸条,缓缓展开:百花齐放争颜色,独爱茉莉香袭人,今世无缘成连理,与尔相约定三生。徐诺看得眼眶含泪,竟不知他对自己动情这么早,这么深,哭着说,“什么啊,明明是个提刀打仗的,还学人家提笔作诗。”

“娘子教训的是,以后不做了!”慕容瑾笑着说。

“即是送人的,怎又回了你自己这里?”

“说来也是命中注定,本王听说青梅苑走水,赶了去,发现这本该在瑶妃袖口的纸条又飞到了本王面前,被我捡起来。”说罢将徐诺又紧紧搂在怀中,至此徐诺才知道,这慕容瑾竟然在她在宫里之时便知道她是她,她是谁!

“所以今晚皇兄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介意,我心悦你!不管过往,不问将来。”慕容瑾说起情话来得心应手。

本以为怀里人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却不成想,她竟揪住他腰上的软肉扭了起来,疼得慕容瑾哇哇叫,直喊她住手。

“知道是我,还捏我脖子,打我板子,跟我做对,你看我不报仇!”

慕容瑾赶忙解释,“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娘子你看这字迹不觉得熟悉吗?”

徐诺收回手仔细端详,“这看着并不是你的字体!”

“难道只有你自己会用左手写字吗?”慕容瑾颇为骄傲,“你再仔细瞧瞧。”

徐诺忽然想起之前在宫中收到的那两张提醒她的纸条,印象中与这字迹极为相似,“是你?!”

慕容瑾点点头,揉着被徐诺掐得生疼的腰说,“所以我其实一直在暗中护你的,快给为夫揉揉!”

徐诺看着慕容谨,眼中含光,却故作凶狠,“要尔狗命,也是护我?”说着又伸手掐在他另一侧的腰上,慕容瑾连连告饶,徐诺才收回手,二人闹了一阵子,直至子时后才各自回房睡去。

当晚徐诺辗转反侧,没成想这慕容瑾在宫中就对她情根深种,原以为是因为在绿地山庄她露出形迹,被他识破,哪里能想到他竟早就存了这个心思,难道是在花房中?徐诺越想脸色越红。

第二日一大早,徐诺是被传旨的太监惊醒的,令世人想不到的是,新年的第一道明发的圣旨竟然是给皇帝的准弟媳妇—昭阳郡主,竟还是这么个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