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一听,赶紧穿好了衣衫,亲自给夏无恙斟茶。
“公主啊,您说的那笔大生意究竟是什么啊?”
夏无恙勾了勾小指,示意柳妈妈靠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之后,柳妈妈一拍桌子。
“不行!这怎么能行呢?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好男人,怎么能被她玷污?再说,我都多少年不接客了。”
夏无恙在心里重新念了一遍‘清清白白’这四个字,又将柳妈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柳妈妈看到她的眼神,啧了一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和女人,我是真的硬不起来。”
夏无恙刚进口的凉茶喷了出来,“不用和我说的这么详细,实际上,我觉得高夫人也并不是想要和你怎么样,只是一个情感寄托,情感寄托你懂吗?”
柳妈妈摇头,“我不懂什么是情感寄托,只知道什么是肉体寄托。”
夏无恙扶额,“就是说你不用出卖肉体,只需要平常关心一下高夫人,哄她高兴就行了。”
柳妈妈嫌弃地拧眉,“实在是提不起那个兴趣啊!”
夏无恙淡定地从袖中拿出几千两银子,“这些你先拿去花,高夫人可是说了,若能事成,银子绝对不是问题。”
一看见银子,柳妈妈眼睛都亮了。
“哎呀,您早说啊,其实咱们都是风月场所的老人了,谁比谁高贵呢,这生意有什么不能做的,就算是做到**去也不是不行啊,大不了我用点药!”
夏无恙听他越说越放肆,赶紧摆摆手。
“行了,那些细节我不想听,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
柳妈妈高兴地数着手里的银票,思索着这单大生意若是做成了,红袖添香楼可以重新翻新一下,还能再买上不少姑娘公子的进来,再有多的就直接把旁边的那些小青楼给吞并了!
想象着光辉美好的明天,柳妈妈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话说你和高夫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啊?”
夏无恙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这个问题。
柳妈妈收敛了几分笑容,手里的银票都不香了,“还不是那个姓秦的,几个月前非要我过去,我正巧那日没事就去他府上转了一圈,碰上他家夫人和高夫人正要出门拜庙,也不过就是那一面吧,她竟然还记得我?”
他口中那个姓秦的,正是京城京兆尹秦远,正三品的高官,同样也是柳妈妈的老主顾了。
想当年柳妈妈还年轻的时候,名唤柳娘,柳腰细眉,扮作女子翩翩起舞,那也是万人空巷的大场面。
不少好这一口的权贵,纷纷慕名前来,也将柳妈妈捧成了盛极一时的花魁头牌。
当时的京兆尹秦远,也不过是京城的一个五品小官,和其他财大气粗,又有家学渊源的世家子弟比起来,不足为提,甚至还因为手头紧促,出不起和柳娘春风一度的银子。
不过也不知道柳娘是看上了他什么,竟然不要银子,经常免费接待,羡煞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