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人给您带来了。”
刘道长被强制着跪在夏无恙面前,觉得倒霉透顶,好不容易从老头子那里求来了龟息神丹,想着能装死骗过夏无恙,没想到这位金玉公主是个死活不忌的,连死人也不放过!
夏无恙盯着刘道长看了半晌,把人都看的有些后背发毛,才道:“你服用的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让人看上去像是死了一样?”
刘道长闭口不言。
夏无恙没在意,接着问:“那东西是什么人给你的?”
还是不言。
夏无恙将背靠在椅子上,转了转茶杯。
“不想说?可以啊,其实本公主也没那么好奇,只要人还活着就成了,晚上就来我房里伺候吧。”
她这样说,刘道长可是再也不能闭口不言了,张口就骂。
“你身为一国公主,怎么竟是这种品性!我看你们皇家真的是没一个好东西!”
“哎——”夏无恙突然拉长了语调,“说话归说话,你宁死不从,骂我两句也就算了,这又干我皇兄什么事?你为何骂他?”
刘道长是一时愤怒冲昏了头脑,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时候,脸憋得通红,又不肯开口了。
“这是怎么了?进了我公主府就变成哑巴了?本公主真是累了,画桥,你来问吧。”
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雨前龙井,顺顺心。
“是,公主。”
画桥毫不含糊,直接抽出腰间长鞭,嗖的一声抽到刘道长身旁的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拧着鞭子残忍地笑了笑,“刘道长想必也知道,我这长鞭尾部有倒刺,倒刺上又淬了毒,上一次是情意绵绵针,这一次嘛,我简单改良了一下,成了情意爆爆针,威力毒性是之前的十倍不止,别说是被射中,就连沾上那么一下,再忠烈贞洁之人都会沦为被情欲掌握的畜生,不知阴阳,只晓云雨,怎么样,刘道长想不想试一试?”
实际上,刘道长也是个有风骨的,要是对他用刑,还真不一定能让人缴械。
可若是用毒用药,还是这等阴险毒辣的什么情意爆爆针……还真有点吓住刘道长了。
“画桥竟然这么能干,这个月让管家给你涨月银。”夏无恙添油加醋道,“其实本公主也受不了那般强烈的,若是真沾染上了,还真是有些无福消受,不如就拿绳子绑了,拴在城门口,随便哪个大胆开放的妇人,都可以过去享用!”
“你……你们……”
刘道长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们两个女人,说这样的话,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夏无恙放开茶杯,收敛了笑意,慢慢走下去,用右手小指上的缠金轻抚上刘道长的脸。
“你若是不想,就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刘道长的脸被那缠金刮得很是难受,又被她刚才那话臊得脸红,此刻根本不想配合。
夏无恙脸色突然一沉,左手死死地钳制住他的下巴,“刚才是和你玩笑,现在我要说正事了,你可听好了。”
“你并非独自进京,装作道长潜伏在南山,其他人在哪里?是不是也在南山?”
“什么……什么其他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刘道长脸部线条紧了紧,佯装不知。
夏无恙也不和他再客气,拿着桌上那喝了一半的雨前龙井,直接对着刘道长从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