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奕岚这么一坐,她的两条大腿从改良的旗袍边缘露了出来,而她挑眉看着他,那场面多少有些禁忌。
戴仁君倒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自己握着的香槟杯子险些砸破在地上,他只好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则躺平在**,任她在自己身上作恶。
“反正我只信奉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不会是你想象中的贤妻良母,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常态,你如果能接受,那我们就可以继续走下去。”
戴仁君在她的挑逗下已经愈发按捺不住,而他喉咙里哼唧着销魂的声音,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毕竟我们两个是在结婚前提下交往的,所以不一直得按捺着彼此本性吗?你说我们都不敢在对方面前露出本来面目,又怎么会没隔阂呢?早点暴露——不挺好吗,我觉得我们挺和谐的啊!”
邱奕岚终于失笑出声,她缓缓抬起双手,将自己盘发的发簪拔下,一头长发如瀑布般落下,衬着她一双如狐狸般妖媚的眼睛,愈发妖娆得如魑如魅一般。
戴仁君的眼睛瞧得有些发直。
“而且有些事我比较喜欢在我的掌握里。”邱奕岚去剥他的衬衫,却被戴仁君反握住手腕,将她掀翻。
邱奕岚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就翻到在**,她瞧着无限逼近自己的戴仁君的面孔,却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她笑得眼泪都几乎流淌出来。
戴仁君反而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W,你这么个衣冠禽兽,平时装得人模狗样地肯定特别辛苦吧?我记得我叔怎么介绍你来着,说你是严谨的教师家庭出来的学生,一路刻苦地从法律学院攻读出来。看你和我见面时那冰山模样,内心的火山早沸腾了吧?”
“你还不一样?你知不知道你叔和我怎么说你的,说你特别传统,一直就专心事业,根本没谈过什么恋爱……”
邱奕岚愈发笑得眼泪都飞溅出来,“你说到底是我们伪装得太好,还是他们非要粉饰太平,就不肯承认我们其实就两游戏人间的主儿?你说我们俩如果是出来约的还合适,真结婚你觉着合适么?”
“合适,怎么不合适——你和我都是一样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结婚么,一定会认真筛选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可是又不能影响自己玩乐的。”
戴仁君说话间,已经慢条斯理地拆掉了邱奕岚旗袍的盘扣;而邱奕岚也不示弱,把戴仁君的衬衫、裤子一一甩掉。
两个人是第一次如此赤诚地相见,不仅仅是身体,亦是思想和灵魂。
“你说我们如果真的结婚,那会是什么样的?”
“我们结婚那当然是强强联合,虽然各自会有些小投资公司,可是肯定不会归并到我们两个兼并的大主体来,以后各自自由快乐,却不影响年度决算不是?”
邱奕岚听他瞎引用专业术语,忍不住乐出声来,“精虫上脑,胡言乱语了是不是?”
他捧着她的脸吻她。
他的吻技娴熟。
邱奕岚双手支在**,旗袍凌乱地挂在膝上,而她觉得胸口的气息几乎都被他攫尽了之余,整个人却觉得空虚。
她当然感觉得出这吻多少是出自于久经情场的熟练,多少是出自于真情意动。
无形中,她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表现的不够好吗?”男人已经意乱情迷,气息紊乱,但却依旧噬咬她的脖颈、胸口乃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