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们听到这话,连忙退开,不再嘲笑秦观棋,怕惹祸上身。
江菲娅眼看着风评朝着温幼宜那边倾斜,恼羞成怒指着她:“你别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非得要和这个孩子合照!我倒是纳闷你!一个以前只知道依附在我们江家的菟丝花,现在倒是敢来这儿跟我伸张正义了?”
她哪有资格这么跟她说话!
江伯母一旁怒斥:“温幼宜,你之前在宴会上就大闹特闹,今天你还闹!这到底是哪个人不长眼睛竟然会把你来邀请过来?你到底牺牲了多少?!”
温幼宜不屑一顾:“我怎么来的,应该不需要向你报备吧?老太婆。”
江伯母哼了哼,将她上下打量:“你这么一个在卖笑卖蠢的小艺人,没有人撑腰,还敢跟我们江家作对吗?”
温幼宜好整以暇地挑起眉梢:“难道我一定要有人撑腰才能跟你们作对?”
江伯母不置可否,狞笑着到她面前:“不然你不是随随便便都是被我雪藏的货?”
话落,一道男音从远处响起:“江伯母,你在干什么?”
众人一怔,看向声源。
白允斯和江时瑾并肩站在人群的最外围,眉宇俊朗,气质截然不同,却有着相似的倨傲清贵,点亮了所有人的目光。
江伯母宛若见到救星,喜上眉梢,快步走到他面前告状:“江时瑾,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这个前未婚妻,她为了护着一个哑巴,竟然当众拿着红酒泼到你的堂姐身上,这家伙竟然如此没有教养!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带过来的!”
江时瑾眼中仿佛凝聚着寒潭,语气阴沉:“我把她给带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江伯母:“?”
什么?
白允斯一脸的不快,语气阴鸷:“江伯母,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能让您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如此难听,温幼宜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一起过来的,你倒不如把来龙去脉说一说,再看看到底是谁错。”
江伯母诧异,表情更加精彩斑斓:“白院长,这家伙来这儿,还有你的一份儿?”
白允斯薄唇勾起一抹弧线,“放尊重一点,她是温幼宜,你可以叫她温小姐。”
江伯母彻底哑然。
江菲娅不敢相信:“你们这帮人是瞎了吧,你们怎么可能跟温幼宜在一起呢?不要忘了她之前做过什么事情!!”
江时瑾周身涌起凌厉气息,冷眼睨向她:“不关你事,但你们如此侮辱我的女伴,你们把我江时瑾放在眼里了吗?”
江伯母脸色大变,被他气场震得后退两步。
江菲娅果断护住母亲,“江时瑾,温幼宜是外人,你确定要因为一个外人来这样对我的母亲吗?”
江时瑾目光略微往温幼宜身上瞥了眼,语气轻松而坚定:“我确定。”
江菲娅:“?”
看客们吃瓜吃得越来越投入,有点磕到了。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就说这江时瑾已经喜欢上温幼宜了!你瞧他这样子,太护着了吧!?”
“人去才知情深,可惜两个人已经没有婚约了。”
“但是我感觉这种追妻火葬场很爽啊,真是让人羡慕!”
“而且白允斯也对温幼宜也很宠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