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凛脸上笑容微僵,捏着手机的手莫名有些尴尬。
那是他狭隘了?
他还真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江时瑾老神在在:“如果对于夏凛先生来说,我一个有婚约的男人没有任何私人生活是一种可以嘲笑的话,那就随便吧,反正不管怎么说,我问心无愧。”
夏凛感觉面上无光,讪讪收了手机。
突然温幼宜哈哈大笑起来:“得了吧你,谁会相信你这种鬼话啊?”
江时瑾拧眉看向她,她笑得十分猖狂:“你只是在为了白楚珂守身如玉而已,毕竟白楚珂的身体虚弱,再加上她没有那个意思,所以你才没有跟她在一起,但你们两个平常牵手拥抱都做过了,为什么要推我身上来啊?”
夏凛表情骤然变了,荒谬起身:“我靠江时瑾,你说漂亮话唬我啊!亏我还真的相信了!”
江时瑾表情更加阴冷:“温幼宜,你认为我说的话是假的?”
温幼宜讥讽地看着他:“当然是假的,如果你们两个人能够亲亲抱抱的话早就已经做了,才不会为了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守身如玉呢,你可是给我关过禁闭房的,别忘了。”
江时瑾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起来。
夏凛轻嗤一声,也没了嘲笑他的意思:“自己明明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却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把所有好词汇都往自己的身上放,也真是不要脸。”
江时瑾没有说话,默默看向温幼宜。
幼宜将手中汤匙抛上抛下,也不看他。
她是知道的。
看了几十遍的小说,她清楚记着里面的每一个标点符号和字眼。
原文中描述江时瑾对温幼宜的感情,有几段是这么说的。
【他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竟然这么讨厌,顶着一个懦弱的皮囊做出这么多的坏事,然后还要为自己辨别清白。】
【他从来都不信,从来都不想听她的解释,因为他知道那是假的。】
【他心里从来就有一个念头,只要是白楚珂好了,或者他找到了另外一个可以随他摆弄的人,他就可以抛弃掉温幼宜。】
【到时候,他要丢掉跟温幼宜之间的所有关系,给白楚珂一场盛大的婚礼。】
温幼宜轻嗤一声,把勺子稳当当放在原地:“走吧哥,回家换衣服去了。”
江时瑾脸色变了变,沉声质问:“我说让你走了吗?”
“你说不让我走管用吗?”温幼宜挑眉,顺便告诉他一声:“江时瑾,现在我们两个人分开了,再没有婚约关系,你是自由身,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你与其他人发生了关系,我动动鼻子就能闻出来,到时候,你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力了,想要跟我撇清关系跟简单,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她转身离开:“晚上你定时间,我准时过来找你吧。”
江时瑾拧起眉,冷眼睨着她的背影,眉眼间好似覆上一层冰霜。
他从来都知道,他与温幼宜有婚约,不管他再怎么不喜欢,也不能跟其他人有身体接触。
跟白楚珂拥抱,确实是他不对,他与异性没有界限,可他从来都没有想着再进一步。
因为这样是对对方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但这家伙竟然不信。
他攥紧拳,一种窝火的感觉从心头窜起。
那她现在是怎么想他的。
把他当成一个虚伪的人?
江时瑾沉吟片刻,又拧眉。
他为什么要在意温幼宜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