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瑾疼得耳朵嗡嗡作响,声音也听得不太真切,不甘地望向她。
该死!!!
这个家伙疯了之后,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竟然比他还要厉害!
他眼底泛起腥红,浓浓的不甘几乎都要穿破骨子。
温幼宜笑着笑着,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
她俯下身,捏着江时瑾的骨骼调整姿势,也不管他疼不疼,姿势扭曲不扭曲,不一会儿,就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白楚珂也是如此。
两个人虔诚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宛若蝼蚁。
她蹲下身,抓住江时瑾的短发逼迫他抬头:“很不甘心吧?明明是你让我来下跪磕头的,结果变成了你给我下跪磕头。”
江时瑾眼露杀意,咬牙望着她。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棒棒糖塞在口中,轻松愉悦地道:“江时瑾,我开心的时候叫你老公,不开心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一条狗。”
草莓味在口腔中蔓延,她擦了擦他唇边的血渍:“不甘心吧?”
江时瑾怨怼地瞪着她,表情清冷。
她却笑得更加嚣张:“你为什么要惹我呢?我可是在末日下活下来的人哦。”
“风言风语!”江时瑾低喝:“我回去就把你关进精神病院!!”
“我说的是真的。”温幼宜愉悦地挑起眉,“从我明白事以来,我就在被丧尸追杀,他们撕扯我的胳膊,咬我的脑袋,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孩子,不知道怎么还手,就算我是不死之身,有再生的能力,可断胳膊也是很疼的呀。”
“可我活下来了。”
她目光更加冷厉:“你猜,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江时瑾微微一怔,看着她坦然的目光。
怎么感觉,她这疯言疯语像是在说真话一样?
温幼宜笑不达眼底,将棒棒糖塞在嘴里,漫不经心地站起身:“磕头吧。”
江时瑾一愣,突然感觉后颈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