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芜认真的听着,记着不敢有一丝的怠慢。从自己回来到现在这条虫子已经被柳心芜养成了一条通身都是血红色的怪物。这是三天的第一天,柳心芜看过虫子,还是血红的让人愕然,但是柳心芜也知道自己必须在三日之内从夜景清的身上取到血,不然的话那个时候该死的就不是她而是自己了、
“这个实在是麻烦,”司空敬重新的做到了位置上面,对着柳心芜说道“现在宫中因为夜景清中箭的事情而加派了大量的人手。清苑里面更是有司空寒等人轮流的守着,我们实在是不容易找到机会。”
“但是,倘若我们在宫中有一个随时等候的人呢?”柳心芜对着司空敬想了想之后说道,“我们是没有办法随时在宫中看着夜景清,但是相对于我们我想有一个人和我们一样不想夜景清活在这个世界上面。”
“你是说殷媛媛?”司空敬看着柳心芜像是猜测像是肯定的说道。
“是,”柳心芜对着司空敬点了点头的说道,“她不可能放弃了司空寒,也不会和夜景清和好,更不会是姐妹相称的,”柳心芜说的肯定,让司空敬有一种不得不相信的意味在里面。
“既然如此,”司空敬看着柳心芜很是有把握的样子,顺水推舟的对着柳心芜说道“这件事情现在就交给你去办了,若是需要什么的话就尽管的对着本王开口。”说着,司空敬就复手离去了,留下了柳心芜一个人站在偌大的一个偏厅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柳心芜的怨念太过的深了的缘故,所以夜景清也在当晚的时候醒了过来。夜景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司空寒显得疲惫的双眼。
司空寒刚从司空玥的手中接过了要喂到夜景清的嘴巴里面的药。轻轻地吹了一口放在嘴边,然后才打算送到夜景清的嘴巴里面,可是谁知道司空寒才将眼神看向**的时候夜景清就睁开了眼睛。
“司空寒,”夜景清用着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过干的舌头,用着很是干涩的声音对着司空寒喊道。
“清儿,”激动地司空寒一把就将药放在了床头旁边的柜子上面,可怜的药碗里面还时不时的会有好些的汤药会从里面慢慢的撒了出来。司空寒的双手轻轻地放在了夜景清的脸颊上面,像是捧着一个瓷娃娃一样的不敢稍微的用一点儿的力气,生怕就那么用力了之后就会将夜景清弄散了一样的。
“水,”夜景清从司空寒的眼神里面看的明明白白的是深情,但是不幸的是夜景清现在的嗓子就像是快要被烧干了一样的,实在是不能与司空寒好好地矫情一番。司空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屋子里面出去了。
司空寒一听夜景清要喝水,立刻就到了桌子旁边为夜景清倒上了满满的一杯子的水。之后才坐到了夜景清的床边轻轻地将夜景清扶了起来,让夜景清依着自己的手臂的力量将满满的一杯子的水喝了进去。司空寒看着夜景清喝的猴急的样子,不停地在夜景清的耳边说道“慢点儿,你慢点儿,那还很多,没人和你抢。”
可是夜景清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的,还是咕噜咕噜的大口大口的喝着,不一会儿的时候这一杯的水就被夜景清喝了一个见底。“我睡了多久了?”夜景清用袖口将自己的嘴巴擦了擦之后对着将杯子放好了的司空寒问道。
“一天。”司空寒皱着眉头说着,一脸自责的将手放在了夜景清的头顶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温柔的像是一个用水做成的男子一般。
“该死的,”夜景清丝毫没有顾忌到现在正是两个人独处的好时光,低着头用手捏住了床单低声的咒骂的说道。“曾小柔现在何处?”
“好好地提她作甚?”司空寒收敛了自己的目光,收回了手掌对着夜景清厌烦的问道。像是曾小柔是一个多么令他仇恨的人一样的厌恶。
“你快告诉我,”夜景清脑子里面隐隐约约的记得昨晚的时候在自己昏迷之前,曾小柔和银霜似乎都已经被司空寒还有司空琦等人挟持在了手中,但是因为自己实在是hi撑不住的缘故,所以在后来发生的事情夜景清可以说是全然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