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王二是借着给殷媛媛送饭的时间在谋杀章心悠。”司空炎听完之后给了结论。
“可以这么说。”夜景清赞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我并没有在王二送的那个食盒中找到黄鳝的影子,你要如何证明是黄鳝和狗肉一起的呢?”司空寒突然抛出一个问题。
“老鼠。”夜景清狡诈的笑笑之后吐出了两个字。
“老鼠?”司空寒用疑问的形式又问了一遍夜景清。
“恩,”我后来还去了一次大牢,在章心悠住的牢房的强加发现了一只死老鼠,我让玲珑将老鼠带到仵作那里去检查,结果证实了老鼠的胃部含有狗肉和黄鳝。“夜景清条理清晰的说着。
“来人。”司空寒听夜景清说完,大声的对着外面喊道。
“皇上。”小圆子赶紧的跪在了地上。
“派人去把王二抓回来。”司空寒冷冷的下了命令。
“是。”小圆子领命之后快速的退下了。
王二骂骂咧咧的回到自己的破屋子,一进门环顾了四周之后,发现并没有柳心芜的影子,不由得骂道:“妈的,这个婊子,害的老子背了黑锅。”
一阵风吹来,王二冷的打了一个寒战,把鞋子一拖就爬到了**。正想把被子拉过来盖到身上的时候发现了床底下得“血书”。
王二拿起来一看,气的更加的厉害了。“妈的,臭娘们,婊子!”
骂得他自己喘不过气来。
王二突然记起那日,刚刚和自己温存完得女子,贴在自己的耳朵边说着该怎么做。自己被她的狠毒给吓到了,但是美色当前他也没有忍住。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他从**起来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不在了,等他从**下来,然后出去的时候却在门口捡到了一张手绢,上面绣有柳心芜三个字。
当时王二就被吓呆了,这个女人可曾经是皇上的女人啊。但是当时因为刚尝到柳心芜**的技术,他顿时又有些犹豫。而且,人的本性就是,只要尝到了比自己等级高的人的女人,那就是极大的刺激,而且,这个人还是皇上,顿时就觉得他有一瞬间也成了皇上。
恶从胆边生。
所以王二就算知道了柳心芜的身份但也没在意的把手绢收到了自己的衣袖中。
想到这儿,王二赶紧翻了翻自己的衣袖,果然找到了那张绣有名字的淡蓝色的手绢。
这可是保命之物,要是自己出了事,还可以将这个作为证物。否则,以自己无权无势,要和柳心芜争论到底是不是她指使自己的,绝对只有输的份。
而且,现在就算拿着这个东西,说不定都会被认为是真凶。毕竟,人弱被人欺。
想到这里,王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都怪自己当初贪恋美色,什么都不问清楚,就答应要帮忙做事,这下可好,连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那日事发的时候,王二就知道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于是他快速的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不管那个女子是不是叫柳心芜自己的小命倒是可以保住一阵子的。
王二越想越觉得呆在无极国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于是立马从**翻身下来,把自己的家当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准备搬家。却不曾想到,刚出了门就被侍卫抓了个正着。
王二不断地挣扎着,大喊着自己不是凶手,可是来抓他的人哪里知道,于是把他捆着带回了皇宫,扔到了司空寒的面前。
“皇上,皇上,冤枉啊。”王二一见司空寒就跪在地上不断地喊冤。
司空寒皱着眉头冷着脸看着地上把头磕的咚咚响的王二。“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柳……心芜。”王二一下子就把柳心芜这三个字说了出来。
“哦?是么?你是怎么认识她的?”不是司空寒包庇柳心芜,而是这里面实在是有太多的秘密了。
“奴才,奴才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叫柳心芜,但是但是奴才在捡到的手绢上看到的就是这三个字。”王二结结巴巴的说着,不敢有所隐瞒。现在只有把证物提前拿出来,才能够不被销毁。
“拿出来。”司空寒冷着脸命令道。
王二颤抖着手将手绢拿了出来,递给了一旁的小圆子。
小圆子恭恭敬敬把手绢给呈了上去。司空寒翻看了手绢,果然在手绢的一个边角发现了柳心芜的名字。
司空寒看了看上面的花色,是柳心芜最喜欢的,而且这布料,还是自己陪着她去买的。想到这里,司空寒竟然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