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炎,我都没这样安慰你大哥,你就笑一个嘛,不然就太对不起我了。”夜景清也开始哭丧着一张脸。
司空炎被她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只好笑了出来。“你真是,以前没见你这么调皮啊。”
“哈哈,还不是被你哥训练出来的……”夜景清下意识的说出来,却发现自己貌似触到了两人之间的界限。
夜景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瞟了一眼司空炎,他竟然脸上的丝毫没有变化,顿时松了一口气。
司空炎见此,有些直接的说道:“你不用介意的,我已经完全放开了。对于你,或者是以前的夜景清,我现在都把你们当作是我大哥的女人,我的大嫂,我会和我大哥一起,保护你的安危,但是,那仅仅是亲人之间的关心。就像你现在,对我的关心安慰一样。”
听完这些话,夜景清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既然司空炎都完全放开了,那自己还在纠结个什么劲。
于是——
“我给你说,你大哥那个人,真的是……”
微风中传来夜景清激动的抱怨司空寒的声音,还有司空炎时不时的笑声。
柳心芜自从那日以后便跟在了夜景清身边。平日里话不多,夜景清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是柳心芜,所以也不便询问。只是暂时在心里把她当作一个丑儿。
夜景清看到眼前这个动作利索的婢女,说是柳心芜的话,似乎又有些不像,毕竟,柳心芜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这么快融入到婢女的生活,而且,她现在这身打扮,不可能是夜景清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能知道的啊。但是,这身形……
夜景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她:“我以前怎么没在太子府见过你?”
只见那婢女没有一瞬间的停顿,立刻回答夜景清:“那日奴婢在集市里卖身葬父,然后良娣路过,可能是见奴婢可怜,然后才从市场上买回来的。所以奴婢呆在府上的时间不长,太子妃您自然没见过。”
夜景清暗踌,她的这番说辞听着是没有任何的破绽,细想之下却觉得疑点重重。殷媛媛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平时严格的遵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哪会突然地去集市上?还大发善心的买了一个丑儿回来?
“虽然……”丑儿说了这两个字,顺利吸引到夜景清的注意之后,才开始继续说。她就知道,这样的谎言,根本瞒不过夜景清。
“虽然怎么?”夜景清忍不住问道。
“虽然……奴婢不能说,奴婢不能说。”
那婢女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噩梦一样,不停的摇头,然后开始啜泣。
她越是这样不说,反而越引起夜景清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哪怕夜景清在心里说,这个人很可能是柳心芜。
“你不说我就把你再送到牢里,和殷媛媛一起呆在一起。”夜景清威胁到。
“不要啊,太子妃不要!”丑儿开始更加凶猛的摇头,“奴婢立刻说。”
“奴婢其实很感激良娣当初能出钱买了自己,帮我葬了父。所以,对于良娣时不时的打骂,我知道不该有抱怨的,只是,奴婢有的时候真的不想一直无理由的被打,而且,想死还死不了。”丑儿一个劲地流眼泪,夜景清虽然听了她的话,但是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丑儿的脸上。
经过眼泪的洗礼,丑儿的脸上的东西丝毫没有坏掉。
见夜景清丝毫没有动容的样子,婢女只好把自己的袖口卷起,然后递给夜景清看。“太子妃你看,这全都是良娣打的。奴婢每次都痛得要死,但是却又不能死。所以才会一说到把奴婢再还给良娣,就很害怕。希望太子妃能放过奴婢,让奴婢在你身边好好的侍候你吧。”
夜景清对于她的请求,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而是自顾自得说着。
“那殷媛媛就是爱无理取闹。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柳心芜,那是前太子妃。也是经常受到她的刁难。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
“奴婢见过,只是没有打过招呼,因为奴婢没有和她有事务上的交接。”那婢女边抽泣边说着。丝毫看不出是在说谎。
“呵呵,那你们真该见一面,因为你们真的是很相似,那殷媛媛都爱找你们的麻烦。什么时候我给你们引荐一下,说不定你们会成为好朋友。”夜景清装作信了那丑儿的话一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