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慢慢地引诱着夜景清跟着自己的思维,然后满足自己的目的。
夜景清哪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怎么能让他如愿,自己现在还没有准备好,更何况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自己更是觉得不舒服。
“司空寒,你最近是不是寂寞了?”夜景清有些正经地问着。
但司空寒却被她这话给震惊了,清儿这样说,是代表着她会同意么?要是自己说是的话,她不同意怎么办?那自己不是很丢脸?
“你觉得呢?”司空寒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看你不仅寂寞,还皮痒了。”夜景清继续板着一张脸。
司空寒被夜景清的一脸正经弄得不知所措,连忙说着对不起,本来以为今天清儿会留在这里,也是和自己一样想过平凡夫妻的日子,所以才敢这么放肆,没想到清儿对夫妻之间的事,还是很排斥。
她看着司空寒有些慌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忍住,然后突如其来的给了司空寒一个深吻。
“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好么?”夜景清在司空寒的耳边承诺道。
司空寒继续着这得来不易的吻,才没有时间回答夜景清。
这边两个人幸福的你侬我侬,东宫里的这两个女人可也是没有闲着的。
在太子府里的下人们看来,殷媛媛不知道哪儿的筋儿没有对,竟然把柳心芜从厨房要了来做了自己的贴身婢女。
当然,知道内情的,都明白虽说她俩以前是情敌,但现在两人共同的敌人夜景清当前,那自然还是自家姐妹比较亲热的。
“你说,大师兄会回来吗?”在凉亭里乘凉的殷媛媛问站在身后的柳心芜。此刻的柳心芜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有没有站在过着亭子里了的原因,竟有那么一刻的失神。
“柳心芜,柳心芜!”见无人回话的殷媛媛加重语气的喊了几声,还是没能把柳心芜的神给唤回来。“啪 ̄”茶杯破了的声音,柳心芜这下才醒了过来。看着被殷媛媛打碎的茶杯,柳心芜一个心慌,忙问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知良娣问的什么?”
殷媛媛也不是个愚笨的主,她见柳心芜一脸的恐慌也知道她刚才不是故意不理自己的。想必是做下人久了没再来这个亭子乘凉了吧。
“想当初姐姐你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可是喜欢这个亭子喜欢的紧啊。”想到当时柳心芜还是司空寒喜爱的那个时候,自己何尝不是在她的眼皮子下生活呢?大师兄哪有睁眼看过自己呢?如今这柳心芜是不得师兄喜爱了,偏偏又来了一个什么夜景清的,夺走大师兄的宠爱。
“夜景清,我殷媛媛和你不共戴天。”真是越想越是气氛,愤懑的撕扯着手绢。
还跪着的柳心芜看殷媛媛这发疯一般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夜景清,用不着我出手收拾你,自有人对付你,看你是有多招人恨。
“奴婢以为,要想打倒夜景清,您首先得怀上太子殿下的骨肉。当您诞下皇子的时候不就是您母仪天下的时刻么?到时候再在你大师兄的耳边吹一些夜景清的风,还怕那夜景清成为专宠么?”她现在必须牢牢地依附着殷媛媛才可以,所以就算是低声下气的与她说话她也是在所不惜的,更何况这殷媛媛也就是绣花枕头一个,才几天就把自己强行的从厨房要了过来,认为自己是真的想要帮她了。
呵呵,只怕司空寒他们一回来,就会有一场好戏吧。
“可是,大师兄他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碰过我啊。他和我一起睡了那么久,竟然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情,他明显对我没有感情!”殷媛媛委屈的说道,想到自己与大师兄成亲都一年有余却还未圆房,她就觉得一阵羞辱。
“这动情也未必要有感情啊。”柳心芜看了看四周,低声对殷媛媛说道。
“哦?”殷媛媛从下跟着父亲一起生活,哪里知道这些,只有愣愣的听柳心芜讲。
“我们可以……”柳心芜俯身在殷媛媛身边说道。
“这……这,这怎么可以!”听完,殷媛媛早已白了脸,“要是被大师兄发现,他会打死我的。”殷媛媛摆着手,一脸的害怕。她虽然骄纵,但是却没有算计过自己的大师兄啊。而且要是被大师兄发现了,可比自己陷害夜景清来得更严重一些啊。
“良娣!”柳心芜见殷媛媛一脸胆小的样子,突然有些急了。“您要知道,自从有了夜景清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到任何一个女人寝宫留宿了,您要是等她怀上孩子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可,可是你说的那个……”平静下来的殷媛媛听柳心芜这么一说,心里开始了动摇,有些犹豫地问:“有把握么?”
柳心芜见殷媛媛上钩了,看了看周围,小声地继续说:“娘娘放心,那药是以前为奴婢调养身子时的太医给的,绝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