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门口司空炎的身边的时候,他竟然小气的哼了一声,和自己的亲弟弟斗起气来。
而这一边,边穿衣服边抱怨着的夜景清,也有一丝不爽,“真是的!”
等夜景清穿好衣服往外走的时候,夜景清才发现她现在好难受,全身真的就像被碾过一样,没有一处使好的。于是她每走一步路都是在试着走,那种难受让她顿时又对司空寒的讨厌增加一层。于是,等到夜景清出去的时候,时间几乎又过了一刻钟。因为她不仅要把衣服穿好,还要化妆把颈上还有一他一切漏出来的地方全部弄好,千万不能让司空炎看到自己与司空寒昨晚有多激烈。
她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司空炎已经等在门口了,本以为还有从卧室到书房之间的距离所产生的时间能让自己想清楚好好说,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妄想了。
“司空炎……怎么在这儿呆着,不去大厅里去坐坐?”夜景清下意识的问道。
司空炎看了一眼此时浓妆艳抹的夜景清,迷惑不解的说道,“你为什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夜景清知道现在自己很恐怖,但是也不好给他说明白,于是只是转换着话题,“我们去大厅坐着说话吧。”
说完,夜景清就朝着大厅走去,留下司空炎在那里捂着鼻子,只觉得熏人。
夜景清刚走进大厅,就发现司空寒已经坐在那里了。她本想自己和司空炎单独谈谈,所以见此他准备往外走。
“站住!”司空寒打了话。他实在不明白,在夜景清和司空炎之间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或者说不能知道的。就算有,他也要变成没有。
夜景清停下了脚步,“我和司空炎有话要说,你先避让一下行不?”夜景清知道他现在实在为难自己,所以,她也就只好先示弱,免得被无故攻击。
“你们就在这里谈,我也会在这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会说什么,还不是说些没用的话,你留在这里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不管你跟炎说不说,都不可能改变了。所以,现在你只需通知他就行,不需要商量。”司空寒自顾自地下着命令。
他不认为夜景清会处理这种事情,从她救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就知道夜景清身体深处有一种善良的因子,它不会因为夜景清的表面冷酷无情而变得消失殆尽。它一直存在,还带着危险。
夜景清本来不想理这个人,但是仔细一想,他说的也是事实。与其自己和司空炎说,然后下不去口,还不如把司空寒放在身旁,在自己因为身体原主遗留下来的善良而弄来不知所措的时候,帮自己一个忙。反正,自己当初会留在司空炎家里,那也是为了保命,而现在有了更大的靠山,自己必须得靠住啊。而且,让司空寒受伤,总比让善良的司空炎受伤更好吧。
夜景清不想去理清内心深处的想法,她觉得,这种想法才符合自己。
正当司空寒和夜景清两人都陷入沉思的时候,司空炎终于顺着夜景清的身上那股胭脂粉味儿寻过来了。见到两人都呆着不说话,但是却有一种惊人的和谐,他心里面有一些惊讶,还有一些惊恐。为什么他会有这两个人天生就是一对的感觉?
司空炎顿了顿,终究还是打断了两人,“清儿,你有什么事要同我说么?”
夜景清回过神,然后看了一眼司空寒,才慢吞吞地回答道,“我打算在这里长住,直到我爹的事情水落石出。”
“在这里?你是打算不住我府上了,还是已经打算和我大哥在一起了?”司空炎没有打算拐弯抹角,他希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然后来思考自己接下来做什么。
“不关爱情的事,只是因为你哥是太子,而且证据什么的都在他手上,所以,我必须要利用他手里的权利和证据。不过,我也不是说你比不上你哥,而是你们两个属于一个文一个武,根本没有可比性。而且,我相信夜景清一定不会让你去冒险的。”液晶清朝司空炎暗示着,希望司空炎能明白。
而夜景清这一石二鸟之计,确实让司空炎不再说话。因为司空炎以为夜景清是在告诉自己原来的夜景清很关心他,所以不想他受到伤害,这就能让他感到暖心。而这计谋针对的另一方面,她就是想让司空寒知道,现在自己和以前的夜景清不一样了,哪怕已经做了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她也觉得无所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样也避免司空寒来骚扰自己。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现在,司空炎你要是没事就先回你王府吧。我还要和太子爷讨论一些事情。之所以避着你,是因为不想让你卷入是非之中,你哥很爱你的。”夜景清在说完上面的话之后立刻补充着。
她知道自己那番话肯定得罪了司空寒,所以现在说出这句话,让司空寒见到自己替他说好话,然后就不会那么生气。毕竟,自己现在还靠着司空寒来着。
“我哪里会害怕卷入是非当中?生在皇宫,从母后死去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不可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司空炎听了夜景清的话,不由得感叹。
夜景清见司空炎说到他母亲的时候,她旁边的司空寒竟然有一丝异动,她皱了皱眉,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只是不敢问,怕戳到他们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