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两人：“……”

“师傅。”

看着房间里似乎又长大不少的魔族阮软，若愚表情有些凝重道，“小阮软她，会一直这样长大下去么？”

当初的阮软，以魔族的形态出现的时候，不过是个孩童大小。

然而现在，看这体型，阮软的魔族形态，已经是个成年魔族般大下了。

温疏也同样拧着眉，“如今小阮软不过才十五岁，若是十五岁的魔族，也不该是这等形态的。”

话音刚落，房间力就传来了东西被砸掉的破碎声。

三人都是一愣，偏头看去，只看到一道又一道无形的刃在房间力肆意破坏，若不是外面有好几层结界保护着，这会儿房子已经塌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这还只是在无意识的形态下。

听着身后的乒乒乓乓声，三人又陷入沉默。

“唉。”

无极老人轻轻叹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倒是没有多少担忧。

“老夫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们师妹。”无极老人又往房间里看了一眼，眼神倒是一派释然，“你们师妹，是个神奇的人。”

“罢了，罢了，皆是命数，何苦自寻烦恼呢？”

无极老人微微摇了摇头，慢吞吞地离开了。

若愚和温疏还坐在院子里，一直等到快要破晓之际，身后的房间里动静才微微停了下去。

两人相视一眼。

若愚：“这次毁了几层结界？”

温疏：“四层。”

若愚：“你布了几层？”

温疏：“五层。”

若愚：“……下次多布点。”

温疏：“嗯，下次布十层。”

若愚：“我再加两层吧。”

温疏：“甚好。”

……

阮软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绝望的。

又是这样。

每年生辰之后的一天，她都感觉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一般，哪儿哪儿都痛得不行，这个四肢像是被卸过的一样。

“嘶……”

阮软活动了下酸痛得不行的手臂，慢吞吞地走出门，懒腰伸到一半就看到了院子里坐着的两位师兄。

每年生辰都这样，阮软倒也是习惯了。

“师兄们早。”

桌上已经摆着早饭了，阮软施了个净身术，又稍微洗漱了下便过去吃着。

“师妹啊。”

若愚打了个呵欠，又揉了揉眼睛，一副没精神的模样，“等会儿被跑下山知道么？”

阮软抬眸看他，“怎么了么？”

温疏不快不慢地接过话来，“今日师兄们要补觉，迷路了可就只有师傅去接你了。”

阮软：“…………哦。”

那她肯定不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