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堆可怖的生物，就是魔族，那些魔窟里的魔族。

魔族和人类……

魔族和妖兽……

阮软怔怔地看着周围的尸体，以及那明明散发着药草香夹杂着血腥味儿的恶臭的药水，心跳有些快。

“你在做什么实验？”

是，魔族同人族和妖族的融合么？

魔族……

魔族，除了是世间一切黑暗的代表之外，其他的都是人族和妖族无法拥有的优势。

比如，生来就是五行之身。

比如，不死不灭，永久长生。

阮软一下子想明白了。

所以，狐狸会变成魔族，也是被做过实验的。

阮软心揪了一下，眼底一片冰冷。

方院长却无所谓地扭头看她，“如你所见，这将是一项造福于众生的实验。”

造福于众生？

阮软冷笑一声，“造福？你口中的造福，就是将他们全部抓来，扒皮抽血，乱七八糟地融合，再将他们变成不人不妖的怪物？”

旁边的有一个池子里面的尸体有些长着魔族的皮，十分粗糙丑陋，有的长着妖族的犄角，头破血流，很明显，这些都是实验的失败品。

“怪物？”

方院长猛地转身，脸上那伪善的笑变得有些狰狞，“你说他们是怪物？”

“呵呵，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追求变成这样的怪物？”

“只有你自己！没有人追求！”阮软不甘示弱地嘲回去。

什么人追求？

只有他自己在追求，这些人，这些妖，不过都是可怜地沦为了他自私的牺牲品罢了。

甚至于这些魔族，都是牺牲品。

狐狸当初也是这样子被实验过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