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苏雪柔，连场略了现在阮软还是被刺着的状态。

真的是，太美了。

虽然美，在场的所有人却都没有敢亵渎她的心思。

噢，除了祁扬。

看着台上的意外，祁扬手里的折扇已经裂开了一根扇骨，眉宇间也是一股戾气。

虽然知道这只是小兔子计划中的一部分，但他还是想直接冲上去捏碎那个女人的脑袋，将她整个人都插在上善上面。

台上，苏雪柔不自觉地松开了手，灵剑的重量挤压着伤口，阮软肩膀处流血更加严重。

看着苏雪柔错愕怔愣的模样，阮软只是微微张唇。

慢慢地，一字一句一般，像是审判似的。

“你想杀我。”

“你是个恶毒的女人，你会受到惩罚的。”

恶毒……

惩罚……

苏雪柔猛地惊醒，抬头对上阮软那深邃的眼，忽地恐慌起来。

“我没有！我没有要杀你！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不是她，她只是想把剑上的药用到她身上去，她没有想要直接杀了她的，一定不是她……

“哐当”一声，因为手用不上劲儿，阮软手里的剑已经掉落在地上，发出突兀的声音。

剑上的毒也已经成功地渗进了她的身体，阮软嘴角忽地溢出了一丝血迹。

嗯，这个毒，还不错。

阮软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像是笑了一下，然而等她拿开手，脸上又是一副凄凄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