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啊，冯瑞！我还以为你没了呢！”阮软兴奋地上前，正要拍拍冯瑞的肩膀，却又被祁扬拎住了领子，阻止了行动。

阮软：“……”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冯瑞已经垂下了眸，掩住了刚刚那时的惊喜，连垂在身侧的手也满满舒展开来。

“你先进去，我跟他说点事。”

阮软嘟囔了几句，又跟冯瑞挥了挥手，往内殿走去。

祁扬轻飘飘地挥了挥袖子，慢慢往前走了两步，眯了眯眼睛，声音有些低，“意外吗？”

冯瑞低声“嗯”了一声。

祁扬勾唇，“还算诚实，以后便跟在她身边吧，专门护着她。”

冯瑞睫毛微颤，依然低声道：“是。”

语气倒是没有一丝起伏。

“对了，学院大比之后，把苏院长父女解决了吧，本尊不想等了。”

“是。”

……

走出殿外，冯瑞再次带上面罩，间上的黑鹰依旧乖巧温顺，身后的殿里传来了少女娇俏的声音和男子诱哄的话语：

“你下次再拎我领子试试！”

“好好好，不弄了。”

“咦，你好好说话，我有点害怕。”

“过来，别动……”

接着便是一些追逐的声音，冯瑞清醒了几分，一向面瘫的脸上有了一丝嘲讽。

随后便是释怀。

几秒后，一道黑影再次隐入黑夜，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