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到的时候,完颜师傅正在练功。
是一套剑法,行云流水,柔中带刚,是适合女子的剑法,也是阮软这段时间在修习的剑法。
阮软没有上前打扰,只是站在远处,安静地看着完颜师傅练剑,神识中的小人也在一招一式地跟着完颜师傅动作。
剑法她还剩下半段没学,到了后面渐渐地就跟不上了,但还是跟着舞完了。
开玩笑,她阮某人的座右铭:就算自己做得跟一团翔一样,也要做完的,此乃有始有终。
一套剑舞完,完颜师傅又调息了一会儿,这才收了剑,笑着看向一旁的阮软,“乖徒儿,快过来,师傅饿死了。”
阮软回过神来,笑嘻嘻地从空间里拿出食盒来,跶跶跶地跑过去,“这就来!”
院子里有桌凳,完颜师傅就在外面享用早餐,阮软在一旁**秋千。
“乖徒儿,手艺又进步了。”
阮软嘿嘿地笑,“那是自然!”
完颜师傅笑出声来,“还真是不谦虚。”
阮软只是笑,谦虚?不存在的。
一边吃,完颜师傅又跟阮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刚刚那套剑法,学会了么?”
阮软抿了抿唇,微微蹙眉,“差不多了吧,动作都记下了,但是后面的一小节不太熟练,舞得很难看。”
“不着急,回去可以找你五个师姐,让他们跟你练练。”
“嗯,徒儿知晓了。”
完颜师傅嗦完了面条,开始喝粥,白玉勺子一上一下,跟白玉碗相碰撞,一声又一声。
看着这优雅的动作,阮软忽然想起了以前祁扬喝茶的时候。
有毒吧,一个是喝粥,一个是喝茶,这俩怎么会联想呢??
阮软自闭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