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太对了,我真是个愚蠢的人!”
骂吧,没事,随意,你开心就好。
——论一个合格并且优秀的挂件儿的自我素养。
祁扬看着阮软的眼神变得复杂,又抬手掐起她下巴,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脑子也被伤了?”
阮软“噗嗤”一下笑出声,摇了摇头甩开了祁扬的手,“这倒没有,只是手有点。”
祁扬淡淡点头,继续给阮软治手,阮软又闲不住,开始得啵得地跟祁扬讲起最近的事情。
说完之后,阮软又不禁疑惑出声,“庄叔也不知道是谁下毒害的,那个毒我还是在你给我的古籍上见过的。”
祁扬动作一顿,微微瞥了她一眼,“古籍上的毒?”
阮软点点头,“是啊,要是寻常的毒,我早就解开了,这个毒却十分棘手,最重要的药引是一味不曾有过记载的药,谁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治疗结束,阮软自然地收回手,还晃悠了两下,手里忽然空****的,祁扬抿了抿唇,视线落在阮软的手臂上,眼神有些幽怨似的。
“你要救人?”
“自然。”阮软看向祁扬,眼神认真,“庄叔是个好人,是要救的。”
祁扬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阮软的发顶,轻轻揉了揉,“嗯,小心点。”
阮软笑嘻嘻地点头,又问他,“诶,你怎么过来南斗学院了?是有什么事情在这边吗?”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过来·一眨眼就已经跑出来了·再眨眼就到了南斗学院·祁扬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点了点头,“嗯,我回来取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