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道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知不知道!”江舟委屈巴巴地嘟囔。
阮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
呵呵,某人,第一次吊打她的时候,可是完全没有想起这话的。
咳咳,虽然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吧。
江舟又缠着阮软问了好多细节,阮软都一一说了。
她是个自由人,做事情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况且这事情,本来就是那个王八蛋的不是,如果当时她还有力气,谢岩,连尸骨都剩不了。
再说,阮软已经把江舟当成最好的朋友了,告诉他也没关系。
听完了全过程,江舟唯一的关注点只在阮软并没有被那个王八蛋欺辱,他便放下心来。
“铁牛,从现在起,我们俩就要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了!知道吗!”
阮软心里微动,对上江舟真诚担心的眼神,不禁笑了笑,“行。”
“对了,你等我做什么?”
江舟撇撇嘴,“谢岩死了,作为他死前跟他接触过的人,我刚刚被师傅叫过去问话了,后面想起来庄叔说昨天你去过思过崖,就以为你也被叫走了,过来看看。”
结果宿舍进不去。
毕竟,学院中对灵医派有偏见的人还不少,谁知道那些长老师傅们里头有没有这类人,江舟不是很放心,过来看看。
阮软点点头,又拍了拍他肩膀,“我没事儿,放心吧。”
说着,阮软又忽然想起传音铃的事情,从空间掏出了一支铃铛递给江舟,眼神是满满的嫌弃:“你给我传音铃,自己却不留一个,我自己跟自己用吗??”
江舟更加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