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愤愤地嘟囔了一声,“别提了,还不是谢岩那个狗屎。”
说着江舟忽然一顿,手里捧着的饭碗也搁了下去,看着阮软的眼神变得严肃,“铁牛,你以后要是见到了谢岩,一定要避开他。”
谢岩?
阮软回想了一下,终于把这两个字跟一个让她浑身不舒服的眼神对上了号。
“他怎么了?”
江舟一噎,说不出口那些话,烦躁地挥了挥手,“反正你记得避开就是了。”
见江舟一副“只要提起他就觉得是在侮辱我”的表情,阮软也没有再多问,“行,我知道了,你这次受罚严重吗?要关多久?”
江舟抬头,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啊,可能五六天吧,没关系,反正那个狗屎跟我一样被关的。”
“……行吧。”
看江舟这么乐观,阮软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既然这样,晚上我再过来吧,庄叔说我令牌上没有思过崖的标志,进来了一个时辰之内不出去的话会被寒气伤身的。”
说话间,阮软指了指江舟腰间令牌上的一个红色印记,相当于是进入思过崖的通行证。
江舟点头,连忙推她,“去去去,你快走,晚上再来,让庄叔给我炖个灵鸽汤啊!”
阮软:“……”
这货是来度假的吧。
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阮软就离开了,江舟继续骂骂咧咧地。
他已经决定了,出了思过崖,他就每天都跟在那个谢岩后面,实在不行,他就出去一次打他一次,出去一次打他一次,干脆就这么把人拖进思过崖里面耗着算了。
江舟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