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摸了摸鼻子，抬眸看他，有些无辜：“可是我那会儿没有炼灵四段。”

“没有炼灵四段也没关系啊！那个破灵力派，只要有炼灵两段就可以进去了啊！”

阮软：“……我那会儿也没有炼灵两段。”

报名那会儿，她还是个凡人。

江舟翻了个白眼儿，一脸不信：“你唬我也要说点可信的啊，那会儿你没有炼灵两段，然后一个月时间不到你就炼灵四段了？”

阮软沉默了两秒，选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多说多错。

不过，阮软对灵医派的好奇再次被勾起来，她不禁合上了手中的书，不解地看向江舟。

“江舟，我报名灵医派是个意外，不过，你能不能跟我说说灵医派到底怎么了？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讨厌它？”

江舟一愣，看着阮软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似的，“你不知道灵医派为什么被讨厌？”

“嗯，没办法，家乡太过落后。”阮软依然用这个理由糊弄他。

江舟叹口气，狐疑地看她一眼：“难怪你那么菜，连这个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落后成什么样子了。”

阮软默默不说话。

“既然这样，那老子还是给你科普科普吧！”

江舟又一副大爷的模样，一屁股坐在床边，慢吞吞道：“你觉得一个人什么时候会被众人所讨厌？”

阮软微愣，试探道：“性格不合适？做了让人讨厌的事情？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

“对！”

江舟竖起一根手指，眼神确定：“就是犯了不可原谅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