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喜欢的是秦舒念，还是秦凉你想清楚了吗？”她又问。

冯源若一时间也没有答案，他一直觉得他们俩个就是一个人，只当他们是秦舒念。

所以他爱的是秦舒念吧，他想。

秦凉没有等到他的答案，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了。

终究没有人爱过秦凉！

原来不被爱的始终只有我秦凉一个人，她自顾自的想着。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咯咯的声音，每一声都敲在冯源若的心上。

这天晚上秦凉没有回沈观南的住处，而是回了自己的家，一个只有秦凉知道的家。

一个只有五十平的公寓，装修简单到只有一张床。

她脱下高跟鞋，赤着脚走到床边。一下扑倒在**，将自己埋在软蓬蓬的被子里。

冯源若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秦凉的问题。

他到底喜欢谁多一点？

想着想着他忽然笑了。

“喜欢哪个又有什么用呢？”

哪个都不属于他。

他躺在**辗转反侧，最终还是睡不着。

他起身拿起衣服出门，开车一路开到秦凉公寓楼下。

一路上他都在回忆，他是什么时候爱上秦舒念的？

是他大学毕业那一年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吗？

还是在工作中被她的专注认真吸引了。

他站在公寓楼下，仰头望着楼上。

那时他毕业第一次租房子，被房东骗了租金连人带东西赶了出来。

住在他对面的秦舒念从对面的房子走出来，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对着爪牙舞张的房东，一阵狂怼房东不仅退回了房租还给冯源若赔礼道歉。

冯源若回想着她当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可那时秦凉还没出现吧，我一见钟情的人是秦舒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