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看潘昔唯的路上，沈观南一直很安静。

没有责怪她不配合医生，秦凉反倒觉得有些奇怪。

她扭头看向开车的沈观南，主动开口问道：“你不生气吗？”

沈观南扭头看她一眼笑着问：“生什么气？”

“我没有配合医生检查！”，她说的理直气壮。

“生气又能改变什么！”，他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秦凉撇撇嘴没再接话。

到了医院，沈观南让她自己进去病房，他在门口等着她。

秦凉期待的走进病房，潘昔唯已经醒了躺在**一动不动，她的眼睛随着秦凉的步伐变换。

“你怎么来了？”，潘昔唯有气无力的说。

只是短短几天，潘昔唯就瘦的不成人形，每天只能通过营养针来维持生命必须的能量。

秦凉站在她床边，撩着自己的头发。幸灾乐祸的说：“我想来看看你的到底有多落魄了！”

潘昔唯艰难的抬起手指着她，“都是你安排的？”

她的手刚抬离床面，又落了下去。

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说一句话就要喘好久。

“潘姨躺在这成为植物人的感觉怎么样？”，秦舒念坐在她床边，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问道。

潘昔唯咬牙切齿的说：“你真恶毒！”

“我恶毒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我只不过是把你做过的事都依依还给你。”，秦凉脸上噙着笑。

“当年我妈妈也是这样躺在**，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不管我怎么叫她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