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杨想了想,他们在日本这么长时间的晚上……点点头。
而他叶枫……竟然一时间也反驳不了。
他只能把余杨按在怀里,抱着她躺在**:“等你一晚上了,睡好了带你出去玩儿。”
玩儿?
“玩儿什么?”余杨被他抱得太紧,只能抬着眼。
叶枫登了她一眼,早就困得不行,嗅着熟悉的发香,他终于安心下来,声音淡淡的:“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先睡,我等你很久了……”
……
“所以,她们都知道我在偷看你……不对,你也知道?”
岑溪恨自己不能在地上扒出条地缝好让自己跳进去。
亏她还装得若无其事,啊啊啊啊,其实这家伙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瞪着周濯,表情委屈脸颊红红的。
周濯就爱看她这副活泼的样子,终于对他不是推开和冷冰冰了。
“你的重点应该在,我对你的称呼。”
“称呼?”岑溪不解。
周濯捏着岑溪的下巴脸颊,带着她的嘴巴,跟着自己的嘴巴做出来口型:“我和她们说,你是我夫……人……”
嘴巴被周濯粗粝的手指下,吐出来夫人两个字,岑溪瞬间从耳朵尖红到脖颈锁骨。
“我……才不是……你不要乱说……”
周濯道:“如果当初没有分开,我会在一毕业就求婚。”
岑溪没想过周濯会想到这一步。
她不知道该做出来什么回应,盯着周濯的眼睛,似乎要从里面看出来他说的是真话假话。
可是周濯眼底一片坦诚。
岑溪的心口忍不住发软,软声叫了声周濯的名字。
后者却忽然松开岑溪,歪着头打量岑溪的脸。
他说:“不过,现在这个场合不太适合……”
他略微一顿,岑溪问他不适合什么。
周濯食指放在唇边,神秘一笑:“不告诉你,你要想知道,半个月后的帝都赛车积分赛来看我比赛就知道了。”
“你要在赛场上做什么?”岑溪不死心,问他。
周濯眯起眼睛,附身对上岑溪的眼睛,笑着问她:“你确定,你不知道?”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
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岑溪忽然想到什么,难以置信得看向周濯。
谁知,后者抬起手掌,握成拳头,碰了碰岑溪的头顶。
这是周濯在高铁站送她花时做的动作。
而那捧花她虽然送给了陌生女孩子,可她留下了那条她祈福的红绸。
那条红绸什么意思,她们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