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常不诚实。”
周濯先前喝的酒就不算少,只不过看着不会醉,所以行为不会特别过激。
但在岑溪这些评论催化下,他有些受不了。
什么叫她以前都是装的?
他们明明在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灵魂都契合。
“你……唔……”
没等岑溪说出话,周濯吻住岑溪的唇。
微甜的酒香在唇齿相依间交换到岑溪呼吸间。
岑溪是不爱喝酒的,在国外即使聚会很多,也大多时候喝些气泡水或者果汁,所以酒量几乎为0。
她醉酒的样子,这辈子应该没人见到过。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被吻过,她一时有些犹豫,来不及防守,就被周濯趁虚而入。
她的舌尖尝到淡淡的酒味,就已经有些脸红。
再加上无法呼吸,已经有些难以呼吸。
她像回到了第一次和周濯接吻的时候,傻乎乎得,竟然还要周濯停下,提醒她呼吸。
岑溪的唇被周濯啃得亮晶晶的,离开一会儿,周濯都觉得口干舌燥。
“变态!”
“嗯……”
“流氓!”
“嗯……”
“不要脸!”
“纠正一下,只对你这么过。”
“……”
岑溪被周濯吻得毫无办法。
无论她怎么挣扎,男女的体力差距是她无法改变的。
看着张扬得亲吻她的颈窝的男人,岑溪骂道:“渣男!”
“这一点我可不认。”周濯在岑溪分开的这些年,兢兢业业学习训练,没有去找过任何人排解寂寞,也没有跟任何一人有过关系。
他见过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怎么可能再看得上其他人?
“你说我哪一回见你,没有跟狗摇尾巴似的?”
周濯微微俯身,额头贴在岑溪的额上,但想到那里有伤口,轻轻吻了吻。
温热的唇,和周濯微微冒出来胡茬,摩挲过伤口青肿的地方,疼得像小猫爪子挠,让岑溪心里怪痒的。
“别碰那里。”岑溪偏头:“你身边有人,并不需要和我在这里掩藏自己,并且留下记号。”
“哦?”
周濯有些没想到她在气这个。
气他和别人跳舞,还是领结同一个颜色?还是两种都气?
周濯笑了,这还是他这么长时间来笑得最畅快的一次。
他挑了眉,问她:“你猜,谁让你来的大礼堂?”
岑溪刚开始摇摇头,然后震惊得看着周濯。
“根本没有什么岑宁,只是我用的假消息。”
他把脖子上的领结摘下来,红色的领结上还有细碎的玫瑰花装饰。
而他的女伴衣服上却没有,他们只是撞了颜色。
“所以……”
“所以,在大礼堂的更衣室,放着一件价值十几万绣着的红色玫瑰花的高定礼裙。”
“我让人发广播把你叫过去,你猜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和别人跳舞!”
岑溪原本还是生气,听了周濯的解释,心口竟然变得有些软乎乎的。
“那你为什么,就只是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