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我就是很意外。”施沁虞忙不迭的点头,嘴角控制不住的扬起笑意。
看见她的笑容,赫连景庭的眉眼也柔和下来,若无其事的说:“夜里冷,你穿得单薄。”
“就因为这个?”
“否则呢?”
“我以为你是担心我吃亏呢。”
“你不是说你不会做没有十足把握的事,不会吃亏?”
“那是当然,吃亏的另有其人。”
“你把薛子尘揍了?”
“不仅把他揍了,把那群和他狼狈为奸的东西都揍了。”
“那些可都是在圈里说得上话的人,你就不怕他们联合封杀你?”
“怕啊,怕他们不联合、不封杀。”
“嗯?”
“不动就不容易错,动的越多错的越多。”
“这个圈子,很多时候根本不在乎对错。”
“我知道,在乎的是利益。”
“看来你想要的错,超过了利益。”
施沁虞伸出纤细的手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秘密。”
见她竟然跟自己故弄玄虚起来了,赫连景庭又好笑又无奈的戳戳她的脑门:“小坏蛋。”
“不过,影帝大人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了,那就帮个小忙再走吧。”施沁虞狡黠的看着赫连景庭,不客气的“合理利用”。
“帮什么忙?”
“这做戏,得做全。”
赫连景庭微微挑眉,颇感兴趣的问:“你想跟我发酒疯?”
“对呀。”
“可以。”赫连景庭眼底闪过一抹坏笑,“不过要真疯。”
施沁虞摊开手,故作无辜的问:“我千杯不醉,怎么办呢?”施沁虞摊开手,故作无辜的说。
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喝醉是什么时候了。
前世被迫练出的酒量,这一世却也用上了。
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是该感谢前世的黑暗,让她练就了一身本领。
还是该痛恨前世的黑暗,让她不得不练就一身本领。
这千杯不醉的酒量,是被占尽便宜、受尽羞辱、练到胃出血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