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秘密(1 / 2)

盛北年的爷爷因为长期外出把盛北年交给她的母亲刘爱兰照顾,每一个月给的伙食费都不少,刘爱兰有什么好吃的,第一顺位肯定就是盛北年,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去照顾盛北年。院里有些人会说刘爱兰幸运,能找到这么好的雇主,不用做什么都能拿到这么多钱,简而言之就是说刘爱兰是一个保姆。

盛北年的爷爷大方,不过刘爱兰不是占便宜的人,只拿自己该拿的,有多的全都来照顾盛北年,这么些年盛北年穿的用的全都是刘爱兰操持的,她照顾盛北年不比照顾江峤的差。

盛北年不善言辞,更不善辩解,跟不熟的人基本上一天都憋不出几个字出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每每听了别人说刘爱兰是他保姆这种意思的话都会否认。他从不会把刘爱兰当成是保姆来看待,更不觉得她对自己的好全是因为钱,只有江峤看得出来,母亲对他的真心里比其他朋友里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从小到大江峤一直都没觉得自己把这件事往心里去,直到她发现自己在金钱上跟盛北年划分得格外明确,才发现有些东西早已刻骨。

有些事情,只要开口就没了自尊,而江峤偏偏是一个骄傲的人。

“想什么呢?”傅恒在她的眼前打了个响指,江峤瞳孔一晃,沉浸在某种情绪里的灵魂被拉了回来。

她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

傅恒蹙眉看她:“你昨晚偷鸡去了?怎么一脸肾虚的狗样。”

江峤:“……”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这件事结束了,就跟这人再无关系了,忍着。

“你不骂我?”傅恒眨了眨眼睛,有些惊奇跟不可思议。

果然有些人,你想对他好一点吧,他还不识好歹。

江峤微笑着:“我为什么要骂你呢?在一头猪上获得成就感完全没有意义。”

傅恒:“……我丢。”

江峤依旧懒得跟他在这种事情上纠结,直奔主题:“这对联能卖出价格吗?”

傅恒抬手油腻地摸了一下鬓角的发,左边嘴角轻佻上扬,露出一种自信男士才有的微笑:“我觉得应该可以,就凭着我这颜值,再凭着你这吹牛的嘴,什么东西卖不出来?”

“要是打仗了,拿你的脸皮去挡,一定会比城墙管用。”

缺少了盛北年这个翻译,傅恒这脑回路一根直线的人还一脸天真地问:“为什么啊?”

“你有时候坚强得让人心疼,毕竟缺少智慧的人生,一定过得很不容易。”江峤怕他这猪脑袋还是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又补充了一句翻译,“这是骂你智障的意思。”

傅恒傻愣愣的,似懂非懂的回她:“你骂我就骂我,别吞字吃字的。”

“是咬文嚼字。你这语文水平,深深的让我觉得我小学跟你是同班同学是一个耻辱。”江峤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答应我,出去以后千万不要说你是花城一小毕业的,好吗?”

“死咸鱼,你吔屎啦!”恼羞成怒的傅恒一推她的脑袋。

江峤脑袋一歪的同时,熟练地抬脚往他屁股上来了一脚。她这脚虽然被蛇咬了,可是力道半分不减,尤其是踹傅恒这种从小踹到大的人,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只见傅恒一头扑在地板上,发出了“咚”一大声。

“什么声音?”楼下忽然传来刘爱兰的声音。

倒在地上的傅恒扭头一看江峤,两人小眼瞪大眼,做贼心虚的心紧张到嗓子眼。

楼下的脚步声逼近,江峤无声朝傅恒喊了一句“躲起来!”

傅恒直接拉着她,跟虫一样蠕动到床底下。

两人侧着身体正面对着彼此,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这门怎么开了?”刘爱兰嘀咕了一声,脚步声在房间里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