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晋存怀疑左岩是不是在秦云山摔坏了脑子,改明儿要和左岩父亲说说,该带左岩去看脑子了。
“你躲我躲到什么时候?”贺晋存一把拉住聂婉清,质问道。
聂婉清一脸听不明白糊涂的神情:“我……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
他面色不悦,问:“为何找我父亲申请独自坐车来学堂?”
“我在江北也是独享一辆车,和你坐一起,我不习惯。”她的理由找得清奇,他可不信。
“现在才开始不习惯,之前那些天怎么自在地很?”贺晋存反驳道。
左岩的视线从贺晋存身上又落在了聂婉清的身上,此时此刻的气氛很是尴尬。
极有可能,祸及旁人,他理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才对。
“你们慢慢聊,慢慢聊……”左岩干笑了两声,溜了。
学堂里,撞击的铃声响起,聂婉清瞧着各处的学子都进了室内,她就要越过贺晋存往里头走去。
贺晋存却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只听他道:“明日男子队冬游,你来不来?”
这世道也新奇,如今,冬游都能成为一项考察学子身体素质的课程。
聂婉清脑补了冬游的画面,整个人一个激颤,她可不敢去。
“你也知晓是男子游泳,我估计,学堂没女学生会去看。”她低下头,嘟囔了一声。
谁料,贺晋存却悄声在她耳边道:“若你不去,我就天天在大帅府的泳池里,游给你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