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不会跳出一个火坑再进入另一个火坑,虽然说跟着宋莳是跳入火坑不恰当,可大概其就是这么个意思。
“竹桶,你到底要退去哪?”宋莳问,功成身退不就是要去另一个地方吗?
“不知道。”竹桶还没考虑那个。
“既然你不知道,你就跟着我行了。”宋莳替竹桶决定了,这样对她和竹桶两个都好。
竹桶:“……”
它好不容易自由了,听宋莳的,它跟没自由有什么两样?
“我不要。”竹桶拒绝。
“竹桶,你跟着我,等我和顾瑾年成亲,你和顾瑾年的竹哨就能顺理成章在一起。”宋莳抛出一个诱人的条件。
“我现在就要见竹哨。”竹桶泪流满面,它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这么快就叫它自己放弃了。
“竹桶,你别觉得自己亏了,我这是为了让你成为母强竹。”宋莳说,竹桶说自己是母的,女强人在竹桶这,就是母强竹。
竹桶:“……宋莳,我谢谢你。”
宋莳一眨眼来到了顾瑾年面前,“顾瑾年,把你的竹哨拿出来。”
顾瑾年拿出竹哨,交给宋莳,看到宋莳把竹桶和竹哨一起并排放在桌子上,又改成让它们叠在一起,距离为负,他用眼神问宋莳这是做什么。
“我不是告诉你,竹桶爱上了你的竹哨,它想竹哨了,叫它们两个待一会。”宋莳为了给竹桶和竹哨创造一个私竹空间,拉着顾瑾年进了竹桶里,在竹林里散步。
宋莳跑到顾瑾年前面,倒退着问:“顾瑾年,等着嫁人的滋味怎么样?”
“不真实。”顾瑾年拉住宋莳,让她小心身后一棵刚冒头的竹笋。
“不真实?顾瑾年,别人都会说紧张或甜蜜幸福,你怎么这么不浪漫?”
这话一般是男方问女方,可自己是娶的那个,自己问顾瑾年,才有这么小众的回答?
“就是不真实,我等这一天太久了。”
因为等的太久,这一天真的要到来,顾瑾年反而觉得不真实,就像一个人把手伸到水里,却突然把月亮捞了起来。
“顾瑾年,你知道在我们那里,成亲是怎么做的吗?”宋莳觉得顾瑾年知道后,才会明白什么叫不真实。
“怎么做?”顾瑾年又伸出手拉住宋莳,不让她撞到竹子上。
“会宣誓。”
“宣誓?把财产都给另一个人?”这个顾瑾年能做到。
“简单来说,就是双方做出保证,一辈子都会跟对方在一起,不管经历什么。”宋莳也记不清到底是该怎么说。
“我们也来做。”顾瑾年觉得这个比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有意义。
“好……吧。”宋莳从纽带里找了个人,跟他交换了结婚誓词的具体内容,就握着顾瑾年的手,两个人读结婚誓词。
“顾瑾年,这誓词应该是在成亲当天说的。”宋莳又抽回手,她跟顾瑾年这么握着对方的手,好像她和顾瑾年提前结婚了一样。
“还有别的吗?”顾瑾年还没过瘾呢。
“交换戒指。”宋莳脱口而出,说完真想扇自己,怎么顾瑾年问,她就答呢。
她都这么不好意思了,再把以前的结婚仪式做全套,她就真能人比花娇。
可她是宋莳,人比花娇不是她的风格。
“戒指?是指扳指?”顾瑾年问。
“呃……算了,那玩意戴了也没用,再说也不能戴出去。”宋莳让顾瑾年别再问了。
顾瑾年熟门熟路地重新打开纽带,找到齐迪生,就要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