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得与时俱进,现在卖花饽饽,但不能光卖花饽饽。”
赵白生说她花饽饽做得不好,宋莳虚心接受,可木饽饽和布饽饽,那是她的生意头脑想出来的,而且很成功。
“你个丫头,就是钻进钱眼儿里了,你卖花饽饽就该好好卖花饽饽,再卖那些成什么了!你得有一颗专一地心,才能捏好面花。”
赵白生认为宋莳想卖花饽饽卖出名堂,就不能分心,该把心思都放在做好花饽饽上。
“师傅,你这么说我就不同意了,布饽饽和木饽饽也是花饽饽地另两种表现形式,真的很成功。”宋莳在这件事情上很坚持。
“你既然觉得自己成功,把成功挂在嘴边上,那别叫我师傅了,我教不了你!”赵白生抬腿就走,宋莳追都没追上。
“宋莳,你这张嘴啊,你少说两句能少块肉?”竹桶为宋莳惋惜,宋莳真地错过了一个绝顶好地机会。
再找到这样地花饽饽大师,跟她学习,几乎不可能了。
“可她说的不对,难道我也得听,还得让铺子里的布饽饽和木饽饽都消失?”宋莳不想那么做,她的铺子她做主。
赵白生花饽饽做得好,不代表她经营铺子能比过自己。
她指导自己做花饽饽,宋莳求之不得,但她要指导自己经营铺子,宋莳不会听她的。
“顾槿年回来了,你问他吧。”竹桶懒得跟宋莳再争论下去。
宋莳回头,果然见到顾槿年回来了,赶忙拉着他坐下,问他听没听说过赵白生这个人。
“赵白生,她来过?”顾槿年只觉得宋莳运气太好了,还是一直好。
在顾槿年看来,宋莳经商,并没什么手段,可她的生意做得不赖,是因为她运气实在是好的没法说。
“你跟我说说她呗?”宋莳想听听顾槿年嘴里的赵白生是什么样的。
顾槿年其实对赵白生了解也不多,只知道她当年在宫里,为太上皇做过点心,后来人就不知所踪了。
“宋莳,你要是拜她为师,你的花饽饽能做得更好。”顾槿年说。
“我拜了。”
“她同意了?”
“没拒绝。”
顾槿年再一次想夸夸宋莳的好运气,这一次他还付诸行动了,“宋莳,你太幸运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她学捏……”
“她捏的是面花,不过她被我气走了。”
顾槿年:“……”
“可错真不在我身上,我告诉你……”宋莳巴拉巴拉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她骂花饽饽是破烂,骂我啥也不是,我能忍,可布饽饽和木饽饽,她不能骂,你说对不对?”宋莳眼巴巴等着顾槿年赞同她的话。
顾槿年用一种你就是在作的眼神看着宋莳,“宋莳,这要看你想做什么,如果你想把生意做好,你做得没错,但如果你想做好花饽饽,那你无疑错过了最好的机会。能教得了你的,就只有赵白生了。”
宋莳太“傲”了,也许是因为她确实很顺。
“可我既想做好生意,也想做好花饽饽。”宋莳贪心的两者都不想放弃。
“那……”
“顾槿年,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宋莳对顾槿年撒娇。
顾槿年浑身的骨头都快酥了,说来也怪,别的女人要是这么对他说话,他肯定直接走人,可换成宋莳,他又是很受用。
“办法嘛……”
“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