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抢了宋莳的铺子是在演戏,那天还骂了你们。”戴木兰刚知道的时候,来铺子闹过,不过刚开头,就被温孰拉回了家。
“嗨,姑娘,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骂我是为阿莳打抱不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南瓜娘压根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被戴木兰骂了,南瓜娘心里很舒坦,一个就是她刚才说地,戴木兰那么做,证明她是宋莳地真朋友,反而那些来恭喜她有了自己铺子的,南瓜娘都把他们记在了心里,那些没一个是好人。
二一个就是虽然那是演戏,可那么对宋莳,南瓜娘心里不舒服,戴木兰骂她,她没那么大地心理负担了。
“姑娘,宋莳没说什么时候可以重新挂回阿莳花饽饽地招牌?”南瓜娘和宋莳地五个姑,都在等那一天呢。
“还得再等等。”戴木兰就觉得自己忘了件事,就是这个事忘了说。
“得等到什么时候,阿莳说没说?”
“婶子,起码得等到……”戴木兰左右瞅瞅,没人看这边,她才凑到南瓜娘耳边说:“起码得等到知县换人。”
知县不换人,铺子就不能挂回阿莳花饽饽的招牌,不然戏就白演了。
“啊,还要这么久,我这正张罗着挂回阿莳花饽饽的招牌呢,毕竟出了那件事。姑娘,你跟我来后院。”
南瓜娘让另两个婶子看铺子,她和戴木兰来了后院。
“婶子,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急着挂回阿莳花饽饽的招牌呢。”戴木兰觉得肯定是出了大事。
“王银锁倒霉了。”南瓜娘把听到的事说给戴木兰听。
王银锁跟着周润起回到县里,住进专给知县准备的府邸里才没几天,就收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周润起要娶一个官家小姐,还是明媒正娶。
“现在王银锁成妾了。”这消息是南瓜娘五天前听说的,当时那个人说第二天知县大人就迎娶那个官家小姐,这都四天过去,知县夫人肯定是换了人。
“还有这种事,我写封信告诉阿莳,让她也高兴高兴。”
戴木兰写好信,南瓜娘说交给她就行,她把信和花饽饽放一起,会有人带给宋莳。
此时的王银锁如坠冰窖,虽然周润起和那个女人的亲事是四天前举行的,可她的心还是揪疼,特别是想起她当时问周润起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周润起竟然反问说他已经帮自己对付完宋莳,难道还不够?
“呵呵,我在你身上付出那么多,就换来了这句话?”王银锁趴着又泪如雨下。
她以为自己的泪已经流干了,没想到她还是能哭出来。
她以为周润起对付宋莳,是看不得自己委屈,原来只是给自己的补偿!他那意思自己该感恩戴德?!
“二夫人,老爷让你去吃饭。”丫鬟柳儿敲了敲门,小声说。
柳儿和翠儿不伺候刘二妹了,又回到了王银锁身边。
“不去!”王银锁没那么贱,跟润起哥和那个小妖精坐在一张桌上,看他们恩恩爱爱的,她做不到。
还让丫鬟叫自己二夫人,润起哥真知道怎么诛她的心。
“二夫人,你还是去吧,老爷说……说……”
“他说什么!”王银锁“咣”地打开门,柳儿瞥了眼王银锁,吓得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
“他怎么说的,说!”王银锁眼神要吃人,声音要咬人。
“老爷说你要是再不去,今后……今后再也不会来你屋里。”柳儿死死低着头。
不来拉倒!他自从抬了那个小妖精进门,什么时候再进过她的屋,可那个人是润起哥啊,王银锁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