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瑶：“是谁给四阿哥和五阿哥下药的？是不是嘉贵人你？”

嘉贵人：“不是。不是我。”

嘉贵人就像被控制的木偶一样，回答孟亦瑶的问题。

孟亦瑶：“不是你，那是谁？你知道是谁？”

嘉贵人：“不是我。是素练。是素练干的。”

孟亦瑶：“你怎么知道是素练干的？”

嘉贵人：“我让人监视素练，拿把柄拿证据……”

孟亦瑶：果然是素练干的。

一问一答之间，孟亦瑶从嘉贵人那知道了不少事。知道过去她怂恿挑唆素练干的事，包括在潜邸时给她送食物相克的膳食灾事，进宫之后发生的不少事，多多少少都有嘉贵人的影子。还知道嘉贵人将来计划要干的一些事，比如喜嘉贵人想生贵子以及阻止其他人生贵子的计划等。

孟亦瑶将昏过去的嘉贵人扔到**，她看到嘉贵人冷嘲道五：“想生儿子，想得倒是挺美的。”

幸好她早就做了防备。从嘉贵人屋里出来，孟亦瑶没有回正殿，而直接到后院，然后翻墙出去，去了长春宫。孟亦瑶来到素练屋里。

素练虽是长春宫的掌事姑姑，但到底是奴才，还没资格一个单独住一间屋子。她和静心同住一间屋子。孟亦瑶往房中投了迷药，很快原本就熟睡的两人，这会更是睡得死沉死沉的。

孟亦瑶进屋找到素练，她伸手到素练脖子上，她恨不得立即掐死她的。在手抓紧掐死素练时，孟亦瑶又将手收了回来。

素练还不能死。素练还有用。

皇后是一国之后，是不能轻易被杀死的。杀一国之后，是有损功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