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予可在问完以后，惊奇的发现，原来林晋钰的脸能臭成这样，看着男人像便秘的脸，方予可的语气更无辜——

“是啊，我一直都很好奇，总不会说，你借尸还魂，工厂里死的是你的身体，现在的你，借用了别人的身体？”

方予可上前一步，凑近，语气讳莫如深。

林晋钰：……

还借尸还魂？

“你怎么不说夺舍？”

林晋钰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也想过，但是仔细想想，师父说过，这不科学。”

方予可一本正经的回答。

“……”

他们玄门的人，讲科学？

林晋钰眼皮一抽，方予可作为师父的关门弟子，性格品性更是随了师父的性子，神神叨叨，捉摸不透。

“师妹，天机不可窥探，折寿。”

林晋钰拍了拍方予可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方予可：“师兄，你可以不说，但是……”

林晋钰的眼皮抽的更厉害，看着眼下这张清冷的脸，明明人畜无害，可是却让他感觉一股寒意蔓延。

吞咽一声，他举起双手，“行了，告诉你。”

暗叹一声，他将手贴在唇角，弯腰凑近，在方予可满心好奇的目光下，意味深长道：“其实，我和哪吒一样。”

方予可：？？？？

她拧眉，对上林晋钰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心里猛地升起一股不祥，然后，她果然听到——

“我和哪吒一样，都是莲藕成精，师父说了，这个秘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不然，我会被抓去做研究的，师妹，你也是心疼师兄我的对不对？记得帮我保守秘密哦！”

方予可：……

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听到这么扯的故事，尤其是对上男人这张骚包的脸，她默默的退了一步，双手抗拒的虚抵在林晋钰的胸口，仰头，一脸认真道：

“师兄，建国以后不可成精。”

林晋钰耸肩，一脸——

“不信我也没办法。”

回应的是方予可一个大大的白眼。

而另一边。

寒彦一成为了强弩之末，几个投资全部撤走，他无计可施，只能亲自上门，一个个交涉商量，希望可以挽回局面。

可是结果，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打脸。

更甚至，当他来到最大的投资商尹总公司的时候，等了几个小时，结果看到尹总和寒川言并肩走出大厅……

“尹总！”

寒彦一顾不上平日里端着的架子，疾步上前，在看到寒川言的那一刻，脸上的淡定瞬间瓦解。

寒川言和尹总在一起，这说明……

“尹总，我们合作多年，寒家背后的实力你看得到，为什么……”

等了这么久，寒彦一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交涉机会，哪怕是寒川言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看着自己，寒彦一也硬着头皮挽留。

“尹总，一直以来，我们的合作，都很顺利。”

“顺利？二爷，看在我们多年合作的份上，给彼此留点颜面，今天我当你没有来过，以后见面，就不用打招呼了。”

尹总面上挂着和善的笑，可是笑意不达眼底，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寒彦一的脸色瞬变。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