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宽的伤势如何了?”赫容毓转移话题。
“已经大好了,就是武功缺失了一部分,为人最近颓废了一些。”
“既然好了,你便让他回来伺候,就让他跟在温宪公主的身边吧,也让本太子省省心。”
云阔点头称是,转身出去传达命令去了。
温宪回到自己的寝宫,全然没有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她随手抓起一个花瓶,就要砸在地上。书画飞身上前,拦住她的动作,“公主,砸不得!您难道忘记了前几日太子殿下的忠告吗?”
温宪横了她一眼,重重地将花瓶放回原位。反手一巴掌拍在了书画的脸上,怒斥道:“都怪你无用!在下药的时候,为什么不将药下的重一些?”
书画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公主明鉴啊,奴婢已经将所有的合欢散都浸在了您的衣袍上,药量是足够的。可能是行走时,被风吹散了一些。”
温宪发了一通火气,感觉到浑身燥热不已,整个人如火烧一般,“书画,我......我现在好难受啊!”
书画抬起头,看见温宪的肌肤变得通红,双眼间涌起一股朦胧的欲望。她吓了一跳,焦灼道:“公主,您该不会是中了合欢散吧?”
“什么?!”温宪震惊的瞪大眼睛,她已经足够小心了,为何还会中了合欢散,“那该怎么办?解药呢?快把解药给我!”
“公主,合欢散没有解药。”
“那怎么办?你要我扛着吗?”温宪仅剩最后一点儿意识,她热的渐渐失去了理智,将衣裙拽破了,“快!快去给我请大夫!”
“奴婢这就去请大夫。”书画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在拐过一个僻静的角落时,被人从身后拽住,摁在了墙壁上。
来人正是左思语。
“嘘......别出声,我不会让你死的很痛苦的。”左思语勾起一抹阴森嗜血的微笑,眼前寒芒一闪,一抹鲜血飞溅,书画惊恐的瞪大眼睛,最后断了气。
左思语将书画的衣衫扒下来,换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拿出一个瓷瓶,往书画的尸首上倒出不明的**,顷刻间,地上的尸首化成了一滩血水。
“呵......真是愚蠢至极,一点儿防范都没有。”左思语装成书画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在行宫之中。她走回了温宪所在的寝宫,站在门外听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叫来了一名巡逻的侍卫,“公主有事要吩咐你去办,其他都不要问,进去吧。”
侍卫疑惑地推门而入,左思语紧随其后,将门关上,用身体挡在门前。
温宪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上的衣裙已经被她大面积扯落,露出白皙诱人的春色。
侍卫陡然间瞪大了眼睛,明知是死罪,却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目光,眸底一闪而过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