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夕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秦墨瑶,她都不将易池暝放在眼里,左思语又算什么东西!
加上左思语屡次陷害秦墨瑶,墨夕更看不惯左思语,连带着她身边伺候的人,都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墨夕冷笑道:“左侧妃?皇上是下了赐婚的圣旨,但只要王爷一日不将你家小姐迎娶进门,那就不可能是左侧妃。三日后才是你家小姐的大喜日子,今天你家小姐见了我家的王妃,还要向我家王妃行礼!”
自从左思语来了暝王府,不是受伤就是中毒,总之这具身体没有一天不受罪的。她在思霖阁中养了几日,有了一些气力和精神,便私自前来找秦墨瑶。
三日后她就要嫁入暝王府做侧妃,有些话,她迫不及待要找秦墨瑶说上几句,准确的来说,她是专程来给秦墨瑶添堵的。
“我要见王妃,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识相点,赶紧去知会你家王妃一声,本侧妃要见她。”左思语有气无力地说道。
墨夕完全当左思语的话是耳旁风,她纹丝不动,拿出万年人参自顾自地嚼着,权当眼前的两个人是空气。
容乐低声在左思语的耳边说道:“小姐,墨夕不过是一介奴婢,怎么会有万年人参吃,莫不是她手脚不干净,偷盗了王府的库房?前两日奴婢刚进府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王管家教训库房的奴才,说是丢了几株万年人参。依照奴婢看,八成就是她偷了去。”
左思语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墨夕手里的万年人参。
墨夕嚼着万年人参,不知眼前的两个人贴在一起,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看着心烦,打算找个理由将她们轰出去。
千思婉转间,左思语瞬间有了主意,她朝容乐递了一个眼神。
容乐在左思语身边伺候多年,主仆二人配合默契,瞬间心领神会,她对墨夕说道:“我家小姐找王妃有要事禀报,你快去通报一声。”
墨夕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那些话她都说腻了,这两个人怎么蠢的像猪似的,听不懂人话呢!
若不是左思语要在外人面前维持自己虚弱的形象,她早就教训墨夕了,哪里任由一个婢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若不是墨夕不想给秦墨瑶添麻烦,她早就将眼前的两个人丢出去了。
总之三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互看不顺眼。
秦墨瑶被吵的心烦,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立在长廊下,冷漠的目光盯着左思语,讥讽道:“前两日本王妃听闻,左小姐中毒病危,快要命不久矣。如今却精神奕奕,来本王妃的清竹院找事,左小姐所谓的‘病危’,该不会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吧?”
左思语咳嗽了两声,“本侧妃为何会中毒,王妃心里不是比本侧妃更清楚吗?王妃不想让本侧妃嫁入王府,故而想要加害本侧妃!”
“呵,左小姐的想象力如此丰富,不去写话本倒是可惜了。侧妃?王爷何时将左小姐抬入王府了?为何本王妃没有喝到左小姐奉上的茶?”秦墨瑶讥讽道,“如果本王妃想要谁的命,你以为你能活的到现在吗?”
左思语脸色更加苍白,娇弱的身躯颤抖不止,若不是她突然身体有恙,她的成亲之礼不必推迟到三日之后。
“王府上下皆知,我是喝下了王妃送来的药,才中了落雁沙的毒,难道还会诬陷王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