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什么!?”
南王震威,一双威严的双眸盯着她,总觉得她说的话不可信。
温可晨坦言道:“您一定是觉得白轻莲给您的蛊毒抑制的很好,为什么没有治愈的情况?”
南王微微蹙眉,不语的盯着她,随后又叹气道:“继续说。”
小桃将用热水浸湿过的帕子扭干叠好后递给她,温可晨葱白如玉的手指接过后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并解释道:“南王莫要在意,我也有蛊毒,避免感染而已。”
南王闻声,皱起来的眉头这才展开,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正如那日蛊王所言一样,白轻莲的丹药只能抑制您蛊毒发作时的疼痛和不适感,但不会对蛊毒有任何治疗的效果。”
南王不太相信的模样,直言的质问她,“那你呢?白医师至少还能为本王止痛,你呢?!能做什么!”
对于这种气势汹汹,带着不信任的质问声,温可晨只是冷笑,然后拿出自己的银针包。
“你这是要作甚!?”南王瞧她拿出银针,开始紧张,生怕她因自己的话而产生愤怒,从而用银针毒害自己。
看着他如此谨慎的眼神,温可晨也只是拿出银针用高度酒水浸湿,缓缓道:“南王不是只信白医师的药吗?我就让南王看看,她的药能让您的蛊毒侵蚀的有多快而已,不会害您性命。”
南王彷如渐渐相信了她的话,犹豫带着将信将疑的问:“你是说,她不但没有治好本王,还加速了本王的蛊毒?!”
“正是,不过南王不必惊慌,只是浅浅的诊脉看不出加速有多快,”说着,她又拿出两根银针,浸泡在高度酒水中,“不如让事实讲话?”
对于她的话,南王不敢轻易同意,甚至还看了一眼蛊王。
蛊王十分信任的点头,并走了过去,“温姑娘的银针很是厉害,几次也救了我的命。”
南王惊讶,觉得不可置信道:“真是如此?”
蛊王:“千真万确。”
“既然如此,那便有劳温使者了。”
这个倔强的老头终于松口了……
她也松了一口气,手指捻着银针在南王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几次惹得南王因瘙痒差点恼怒,幸而看在蛊王的面子上忍了下来。
第一针下去,南王脸色因吃痛有些难看,但还能忍住。
她看出后,便提醒道:“南王若是痛就喊出来,还有两针,可能会更痛。”
南王瞬间脸色阴沉,暗了下来,却死要面子的说:“不怕,本王乃……啊——痛死了!”
一声惨叫。
那是因为温可晨‘不怀好意’的故意在南王说话时,在他胳膊经脉处扎下第二针。
“南王为何如此惨叫?不是不怕痛吗?”
她就是故意的,还带着调侃的口吻,气得南王恨不得杀了她,但又为了治病,碍于她的身份只能忍气吞声下来。
“温使者,这可是报复本王?”
南王不甘示弱,直接回怼质问她,她突然笑着不语——
这一次连摸脉都没摸,直接起身在南王的另一只胳膊的脉络上准确的扎下最后一针!
“温可晨!!”
又是一声惨叫。
南王竟然痛的连自己的威严都不顾,直接呼出她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