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们说的那位医师,这么久了也没个踪影,我父王依旧昏迷不醒,”说着,他就不顾众人的压力,拉着温可晨就往屋内走,并堵在门口道:“今日无论谁来,我都不会让开,如果我父王出什么事,我一个人承担!”
温可晨见他这般信任,眼神盯着他,夜煜却笑着说:“放手去做吧,我信你!”
她这才点头,带着微笑进入内屋,观察了一番南王的面色,确实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才开始想要搭脉,结果被南王贴身宫女阻拦,“不可,王上乃至尊,又不是谁都能随便砰的!”
“我奉你们皇子之命,来给南王诊脉,也不可以?”
温可晨觉得这个宫女好像有些不对劲。
那看着她要为南王诊脉时的眼神,仿佛非常警惕,甚至怕她发现什么一样。
不等她继续质问,夜煜便怒声开口:“谁敢拦着温姑娘诊脉,本皇子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宫女一听,也只能悻悻的低头退后,不敢继续阻拦。
诊脉过程中,无论是刚刚的宫女,还是外面的两位伯伯,以及其他屋里的医师等都好像十分警惕。
生怕她一句话说出个什么来。
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弯弯绕绕,难道比救南王的命还重要?
诊脉完,温可晨叹气用温水洗了手后,一边用棉布擦拭一边从屋内走了出来。
众人见她好似什么都没诊出来,反而松了一口气,这种气氛让她更加怀疑。
这些人到底想不要救活他们的南王呀?
“怎么样?我父王的病症可以解除吗?”
夜煜有些激动,上前抓着她的胳膊询问,举动有些亲密,让那两位伯伯看在眼里,眯着眼审视着温可晨。
看出来的小棠一把上前,将夜煜的手抓开,然后学着青云和小桃的口吻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家主子可是有夫君之人,还请夜皇子自重。”
不知为何,见小棠这番。
温可晨差点儿没忍住笑了出来,就连夜煜都愣怔了一下,然后轻咳化解尴尬,解释道:“抱歉,我太心急了而已。”
小棠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退了两步。
她摇头,“无碍,只是南王的蛊毒正如我所料一样,没办法引出来了!”
蛊王闻声,好像不惊奇,只是叹气觉得可惜,“自然是这样的,南王与颖贵妃不同,他已经多年,恐怕……”
温可晨了然蛊王要说什么,点头道:“确实,已经与血脉融为一体,恐怕只能怕配制出解药才可完全解毒。”
“蛊虫呢?之后你打算怎么引出?”
蛊王对她的手法还是信任,也充满好奇。
温可晨从不藏着掖着,直言道:“解毒后需要调养,让蛊虫习惯干净的血液后,方可引出,不过……”
“你是说需要血液相配?”蛊王听闻过她给颖贵妃的治疗,所以心里明白。
“是的,但是所有的近亲都不可以输血。”她补充了一句,让夜煜的念头被打消了。
两位伯伯发出质问:“为何不可,一脉相承的血不是最配的吗?”
温可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但也只能面前应付一下,毕竟这可是21世纪才被应证过的试验,近亲输血会出现排斥反应。
“是,但也因为这样没办法给蛊虫一个新环境,顺利将蛊虫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