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果子入口,确实好了太多,薛子钦也已经开始为他清理包扎伤口,屋内只有他们三人。
南全还只能在帘子外守着。
南风凌好奇地问:“上次朕被狗咬为何没有汤药,这次怎有了?”
薛子钦不邀功,正用棉布为皇上的屁股上药,并如实答:“这汤药是皇后娘娘所配,说避免宫中再有人被野狗所咬,可以预防传染病之类的。”
“温可晨,你给朕等着!”
南全在帘子外小声嘀咕:“怪不得皇后娘娘让皇上您路上小心,莫不是……”
温可晨,你又诅咒朕了!?
“这药是她为朕所配的吧!”
薛子钦微微一愣,不太明白南风凌这话是何意。
“皇上何出此言?”
南风凌怒目看向薛子钦问道:“整个皇宫除了朕可还有人被野狗咬?”
薛子钦思索后点头,面无表情地如实答:“确实并再无。”
“所以朕怀疑这野狗和皇后有关!”
薛子钦并未搭话,只是专注地为他擦拭伤口并上药,可面容上明显是觉得南风凌的猜测幼稚的模样。
南全倒是很配合,脸色并无紧张,而是好奇地问:“皇上是怀疑这野狗是娘娘故意养的?”
可听到有人诬陷温可晨,他又心中不满,抓着自己怀里垫着的靠枕就丢了出去,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南全怀里,并怒瞪吼道。
“朕什么时候说这野狗是晨儿养的了,你若再乱嚼舌根,朕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南全不怕,反正自家皇上为了皇后娘娘,这种无聊又幼稚的事情做了不止两三遍,早已习以为常。
“那皇上您是怀疑什么?”
南全也学乖了,不再提及温可晨。
薛子钦也正好上好药,起身掀开帘子,将膏药放入自己的医箱里,并提点了南全要注意的地方。
“这两日皇上的伤口不可接触水,每日早晚三次上药,不能捂闷久坐避免汗渍感染。”
他说完,收拾好医箱也没听到南全的声音,便转身微微蹙眉问道:“南公公你可明白了?”
南全这才应声,“老奴明白了,只是皇上的早朝……”
薛子钦直接叹气说:“最好在半个时辰之内结束。”
南全这才笑答:“没问题,老奴会盯着皇上的。”
薛子钦正要走,却被南风凌喊住。
他看似是扶着腰,其实是扶着屁股从帘子中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南全上前为他只是披了一件外衣,不敢系上,怕不通风伤口染了汗渍就不好了。
走到炕桌前,南风凌刚要坐下,就被薛子钦拦住。
“皇上屁股上的伤,最好还是不要久坐。”
南风凌尴尬,看了看炕桌,又看了看自己的屁股,最后叹气甩袖往另一旁走,假装看着自己的各种藏品画作。
“朕知道,朕有些事情问薛太医,薛太医坐。”
南全闻声看茶,薛子钦和他多年兄弟关系,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南风凌想要坐的位置,仿佛是故意气他。
“皇上有话直接问,卑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将他最喜欢的毛尖一饮而尽。
还示意南全再倒一杯,南全熟练的又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