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得俞子妍一愣，随后像想到什么，无奈的笑笑。

“那也是之前的你太过分。”

她的脾气一向也不差，如果不是当初白墨企图把所有的污水都泼到她头上，她也不会在开始和他闹得那么僵。

“对了，听说你们把许恋也带回来了？”

俞子妍当时急着离开，只听到了一点内容。

她的话音落下，白墨的眉眼也跟着沉了些许，冷峻硬朗的面容一时间也染上了一些莫名的情绪。

“怎么了吗？”俞子妍不解的看着他，“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你也可以不说的。”

这毕竟是警局的内部事情，她一个外人不能了解也是正常。

“她死了。”

“……”

“你动的手？”

“俞清屿。”

俞子妍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答案，她张了张嘴，后又闭上，此时此刻的语言显然变得有些苍白。

她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畅快抑或是同情，孰占上风，她已经分不清了。

在看到那则视频的时候，她很清楚自己对这个女人是恨的，她对陆北川做的那些她无法原谅。

但是现在听到她死了，她也好像不是很高兴。

因为她们都成了俞清屿戏耍的对象，那个女人将一切都当成玩物，从她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意味着她是一个祸害。

“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她死的时候是笑着的。”

白墨低着头，他记得许恋离开时的那种如释重负，其实他不是不明白她的想法，只是有些东西，他是真的没有办法给她。

同情和怜悯永远都无法同爱意划等号。

“不说这个了，我知道你一定想问我关于陆北川的事情，对吧。”说着，白墨看向依旧躺在**昏睡的男人。

“其实我当时看到的他是有些问题的。”

他想到当时的陆北川对他的叫喊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除此之外，他看着更像是俞清屿的一个傀儡。

这样的他如果醒过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什么问题？”俞子妍有些紧张的看向他。

白墨想了一会儿后，把之前遭遇的都一一说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俞子妍冷下来的脸色。

“俞清屿，她真的该死。”

“关键现在我们不能确定醒过来的会是陆北川，还是那个被俞清屿支配的傀儡。”白墨皱眉道，“所以我建议你最后能够给他一定的约束。”

他的建议十分合情合理，但是看着陆北川身上的伤口，俞子妍舍不得再束缚住他。

她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摇了摇头。

“你放心，我会看着他的，寸步不离。”俞子妍重新坐回男人的身边，然后用力握住他的手，“我不会让他伤害别的人的。”

“那你呢，你就不怕他伤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