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他的脚踝,膝盖,手腕和肩胛骨的位置,依次刺穿几个洞。
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将师婉婉那洁白的披风下摆溅上鲜血。
红红的血液沾染在下摆上像开出了朵朵血色曼陀罗,娇艳又妩媚。
而跪在旁边的白将军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被一个从没见过,更没听说过的女人伤成这样,他抓过一旁的竹子,噌的一下站起身就朝师婉婉甩过去。
这让一直注视着师婉婉动向的肖璟,瞬间移动过去,轻飘飘的就抓住了那根竹子。
然后猛的甩向白将军。
看着倒飞回来的竹子,白将军用尽力气奋力抓住竹竿,防止那尖锐的柱子底部刺穿自己的胸膛。
却没想到肖璟甩回来的力道也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顺带还用上了五成的内里。
白将军在抓住竹子的瞬间,便被力道带着不停往后退着。
直到撞断几根竹子后,这才侃侃停了下来。
看着已经刺入胸膛半分的竹子,他咬紧牙直接给扯了出来甩到地上。
吐出口鲜血后,捂着胸膛走向肖璟。
“摄政王我白家对大胤朝说不上有功劳,但也是有苦劳的。您这样允许一个女人对我儿子这样,您就不怕伤了将士们的心吗?”
对于白秦南的话,肖璟轻轻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剑眸里满是杀意。
他将师婉婉护在身后,冷眼看着白秦南冷声道:“伤了将士们的心?真是笑话!”
“本王如若连自己的王妃都护不住,又怎能让众将士相信本王能带着他们打胜仗?”
肖璟的这番话让白秦南瞬间愣在原地,好半响后回过神来愤怒的看着肖璟。
愤愤的握紧了手掌,随后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后终是跪倒在地,“王爷,老臣求您放过白安恒吧!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死了臣就绝后了。”
“只要您放了臣的儿子,臣立马辞官还乡,再也不踏进京都半步。”
他的话对于肖璟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要不要留白安恒的命,决定权不在他的手里,而是在师婉婉的手上。
她若想要白安恒死,那他绝对不会插手阻拦。
相反还会助她一臂之力!
而被他护在身后的师婉婉,此时看着披风上的血迹,眉头紧锁。
“又被染红了,真是晦气!”
话落又一剑砍下白安恒的右手,冷眼看着他。
“既然用这只手碰了我,那就将你这只手做代价吧!”
“本姑娘不会让你死,相反会让你好好活着,好好活着看着你所在乎的一切,全都被我尽数摧毁。”
“今日我损失的东西,本姑娘会全都在记在你们白家身上。不管是威胁我的,还是威胁肖璟的。”
“你们一个都别想好好活着!”
话落,她将剑直接丢在白安恒身旁,看着被染红的下摆,撇了撇嘴,“今日真是不宜出门!”
从出门到现在,她和肖璟身上就一直在被鲜血染红,那腥臭的味道,真是让人作呕。
寒风簌簌,吹起师婉婉的披风,露出她那洁白修长的大长腿,还有那破烂衣服下的平坦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