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吧,最近一段时间我就住在这里!”尚安像沙发上一靠,“反正只要我在,他是不会对纸花做什么呢?你说是吧!”
“不行!”无望立马拒绝,任谁都不会放一个曾经的情敌放在自己的家里,时时刻刻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事呢?要不是你这些年不上进,说不定你也能升到上面去,这样还需要我保护纸花吗?”尚安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放在沙发上,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势。
他只要一想到这些年在上面收到的嘲笑,尚安心里就不舒服,就像趁机挖苦无望几句。
无望无语凝噎吗,只能转头看着舒愿,希望舒愿能够站在自己这边。
但是打脸来的很快,舒愿面无表情地说:“那好吧,你就住在客房里,但是这件事还是要早一点决绝的好。”
话音刚落,尚安就朝着无望投了一个得意并且胜利的表情。
无望气的眼毛青烟,拉着舒愿的胳膊钻进了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切,脾气还挺大!”尚安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慢悠悠地走到客房。
客厅恢复了平静,月光透过来,依旧干净惬意,但是没有人有心思欣赏着这美景,只有小花猫重新跑到沙发上,安静地睡去。
次日,天刚刚蒙蒙亮,无望就站在无望的卧室外急躁地敲敲门:“干嘛呢?还不起床?”
无望迷着眼睛,把旁边的舒愿一把搂紧怀里,低声说:“我们不用管他,就当作家里又多了一条可恶的小狗狗。”
舒愿笑了笑,没有说话,就蹭着无望的肩膀,向里面睡了睡。
而在外边的尚安把他们的话听得一干二净,恨不得拿着扫把撞开房门,像是一个无奈地老妈一样狠狠地教训一番这个你不听话的儿子。
但是,他生生忍住了,谁让他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呢?怎么能够给一个在一个岗位混了几百年也没有升上去的人计较呢?
掉价!对,就是掉价!
尚安自我攻略了一番,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惬意地撸猫。
“你说你的主人们是不是蠢货一个?”尚安对着小猫咪不停地叨唠。
小花猫也很是厌恶地“喵喵”地叫。
而尚安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小猫咪在同意他的说法。
简直不能更加的自恋。
又过来很久,无望穿戴好走出来,尚安立马逮着机会:“哟,干嘛去呀?”
“上班!为升官准备啊!”无望头有人不抬地走出家门。
“哦,早有这觉悟,我至于被嘲笑那么多年吗?”尚安很遗憾地坐回沙发上。
无望刚走,舒愿伸着懒腰,淡淡说:“无望走了,你到底要给我说什么?还非的住在这里?”
“我这里是真的要保护你!”尚安举手表忠心,“我是真的担心你呀!”
“你可拉倒吧!”舒愿头也不抬,走到旁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