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她妈妈已经发现了她的异常,如果时间一长,被发现是必然的事情。
“不想说!”舒愿有点委屈。
“好,我帮你。”无望伸手揉了揉舒愿的脑袋,“我们早一点离开吧。”
现在这个时候说离开,对舒妈妈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是爸爸已经离开,舒愿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
舒妈妈很想让是舒愿多待一些天。
结果事情常常与人想的不一样。
第二天,舒愿起床,发现妈妈还没有起,就去了厨房准备了一些早餐。
无望急忙地从卧室里冲进厨房,脸色异常惊讶,惊讶中还带着不解:“你妈妈可能……”
舒愿手中的勺子一下子掉落在地,无比灵敏的感觉让她瞬间明白了无望的意思。
急忙推开妈妈的房间,房门没有锁上,他们直接走了进去,**的舒妈妈躺在那里很安详。
黑白的脸色没有一点表情,整个空气中也弥漫着那种死寂的沉闷。
舒愿的双腿仿佛一下子被灌满了铅,倒在地上。
无望上前检查了一番,走到舒愿的面前,把舒愿抱起来:“大概是晚上十二点多走的,应该吃了很多安眠药。”
舒愿抬头望着桌子,果然,桌子一角放着一个空的白药瓶,她的妈妈就这样离开了。
她竟然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舒愿的心像是被重锤捶打的疼痛,短短的几天,自己就失去了两位至亲。
虽然她已经把生死看淡很透,但他们的突然离开依旧压垮了她的身体。
“对不起,我昨天是感觉到一丝异常的,但不敢确定,就没有告诉你,舒愿对不起。”无望自责。
舒愿捂住脸颊,极度的悲伤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身体不停地颤抖。
又是两天后,这个三口之家彻底一个活人也没有。
舒愿跪在墓碑的前:“哈哈,这个地方原本也是有我的名字的,为什么我的身体还要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呢?”
如果她是正真的死去,这样他们三口之家在那个人人恐惧的时空中也能团聚。
可是她待在这里很久了,都没有看见一个与她一样的人。
这里的判官真的是太敬业了,整个墓园静悄悄的。
连风都懒得起,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墓园到尽头打量着他们。
无望在舒愿的身上拍了拍,径直走过去:“安诺判官,好久不见!”
安诺冷笑一声:“无望前辈,您知道您在做什么?”
“您是i个判官,您竟然带着一个活死人来到我的地盘。”安诺目光阴冷,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舒愿。
他在观察这个在判官界传得沸沸扬扬的活死人,竟究是怎么样的一个鬼。
“让你失望了,安诺。”无望盯着他,“你昨天晚上过分了。”
“我没有觉得我做的过分,我适用干扰环是不想您与那个活死人耽误我的工作而已。”
是的,昨天晚上,安诺用了干扰环,这是一种可以干扰判官的感知的一种手环,就是因为这,舒妈妈的离开才让无望毫无感觉。
“你就敬业到他们道了别都容不下吗?”无望狠狠地瞪着他。
“抱歉,你们的出现已经影响到我到工作,我与你不一样,我想离开这里,想向上升,所以我不能出一点错,希望前辈您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