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已经过了大半，无望的业绩与平时差不多，虽然宋迟曾经警告过他如果这个月，他的业绩依然垫底的话，宋迟将会亲自监督。

对于宋迟，无望是没有什么可怕，不就是到时候多收一些流浪的魂魄罢了。

他担心的是，宋迟的目标是舒愿。

同样丁阳也是这样担心的，他时时刻刻关注着无望的业绩，就是怕他再次垫底，所以丁阳这个月也很松散。

他想取代无望垫底的称号。

可是丁阳没有想到，宋迟也在默默地关注着他。

这晚的夜很黑也很静，丁阳洗刷好就美滋滋地躺在**，突然一声响。

他猛地起身爬到客厅就看见宋迟正扛着自家的房门。

“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丁阳大骂。

他家的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卸掉了，但每次也只能骂一骂，他实在是打不过宋迟。

“你再骂一句试试？”宋迟瞬间跑到他的面前。“我就让你的家消失。”

丁阳心里打着鼓，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你没有任何权利动我，我们是同级。”

宋迟不以为人：“是，这个月我是没有权利，但下个月，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

没有房门的客厅窜进一阵穿堂风，丁阳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宋迟拍了拍他的脸：“你知道黄芪是怎么消失的吗？”

丁阳的脸色变了，有些发白，但还是别开眼睛，不与宋迟对视。

“他就这么蹭的一下消失了，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就因为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不感兴趣！”丁阳咬着牙说。

宋迟哈哈一笑：“我看你这个月的业绩不是特别的好，怎么？你想替无望垫底？”

“没有！”丁阳斩钉截铁地回答。

“最好是，我告诉你，我下个月是一定要去北城监督的，如果你给捣乱了，可别怪我不客气。”宋迟眼神忽然变得黑。

像是深透了的黑夜，看着的人胆颤。

丁阳定了定神：“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北城，无望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一直盯着他不放？”

宋迟苦笑了一阵：“你是在套我的话吗？”

丁阳没有说话，他本就没有打算宋迟会告诉他，他只是想不明白这件事罢了。

“告诉你也无妨，就是因为北城出现了活死人！”宋迟说到“活死人”三个字的时候，神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阴暗。

就像是刚从地府爬出来的厉鬼，周身透漏一种蚀骨的寒意。

丁阳再次被他的神情惊住了，眼前的这位同僚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的宋迟虽然总是与无望争夺老大，但也是在业绩上说话，没有那么让人胆寒的气场。

“那只不过是一个意外，就像是人类出生也会生出很多畸形来。”丁阳说，“舒愿的出现的与人类的畸形儿是一个道理，你就当作她是一个畸形的鬼魂。”

“你一个判官怎么还总给一个畸形的鬼魂较劲呢？”丁阳插浑打科，希望能从宋迟身上套出更多的信息来。

宋迟看着丁阳笑了笑，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哎呀，我要怎么说你，有时我真的感觉你真是天真呢！”

丁阳苦笑，他知道这不是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