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周浮生睁大了眼睛,一脸不相信。
傅宇霆点了点头,尽管他不相信,但事实好像如此。
“她为什么会失忆?”周浮生百思不得其解,可听到对方说是摔跤失忆,捧腹大笑。
“你这也相信呀?”周浮生笑得肚子都笑疼了,脸挤成了一团。
傅宇霆黑着脸,没有说话,冷酷地看着他,“不准笑,快点着手去调查。”
“遵命。”周浮生闭住不笑,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憋是憋不住的。
堂堂傅宇霆,居然闹出来这种笑话,说出去肯定笑掉大牙。
“从黎骁最近的行踪调查,或许能够看出点眉目。”傅宇霆头脑清晰,目标明确,眼神闪着寒光。
此时,周浮生变得严肃起来,若有所思转而说:“我去安排人手去调查。”
“一定要秘密调查,不要被黎骁发现,他可是个老狐狸。”
周浮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挥手说:“包在我身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傅宇霆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那边传来:“傅少,有何吩咐。”
“我让你安插的人怎么样了?”傅宇霆望着高楼大厦,声音没有起伏地询问着。
“很好,正在按部就班。”傅宇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早已下了一大盘。
经过一番调查,周浮生的手下发现黎骁最近有去郊外的一所监狱。
酒店。
“他去监狱干嘛?”
傅宇霆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双手插在胸口。
周浮生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不知道。”
突然,傅宇霆站了起来,拿起西装外套,往外走:“我们去调查。”
两个人即刻动身出发,前往郊外的监狱。
傅宇霆看着这个破败的监狱,眉头紧锁,看向周浮生:“我们该怎么进去?”
“伪装。”看似轻飘飘的二字,可不简单,周浮生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方法,“我们手上不是一有宰相的令牌嘛?这时候能派上用场了。”
“令牌?”傅宇霆一直保存得好好的,从西装外套拿出那个令牌。
两个人趾高气昂地走了进去,门口站岗的拦住他们。
“你们来有何事?”
这座监狱明文规定,不能探视,因为这些人都是身背数条人命的亡命狂徒。
周浮生站在傅宇霆的身后,大声呵斥:“你们竟然敢对我们无礼,你们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
门卫冷冷大笑,张牙舞爪地说:“管你们是谁,按照规定就是不能进去。”
傅宇霆一脸无情拿出令牌,给他们看,结果对方嗤之以鼻。
“不要随便拿个东西来吓唬我们,我们可不是吓大的。”
周浮生站了出来,愤怒地将令牌放在了他们的眼前:“睁大你们两个人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谁的令牌。”
门卫看到了大大的相字,两个人面面相觑,难道这是宰相的人。
一想到这,他们的脸变得惨白,支支吾吾地说:“我…们这就…去报告监狱长。”
不一会儿,一个光头的男人急匆匆赶来了,额头沁着几个汗珠。
“你好,我是宰相委托来巡视的。”傅宇霆冷漠地伸出手,眼神平静如水,就是要伪装成生人勿近的大人物。
“如若招待不周,请见谅。”监狱长伸出手,一脸谄媚,生怕得罪了这位宰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