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有人来看望你了。”护士捡起地上掉落的餐盘，笑着说。

傅宇霆和周浮生顺着目光望了过去，看到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靠在墙壁，嘴里喃喃自语着。

两个人靠近李毓芬侧耳倾听，极力辨别，就是听不清。

傅宇霆拍了拍李毓芬的肩膀，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询问：“李阿姨，你方便让我们问你事情吗？”

突然，李毓芬发疯了一般，躲开了他，全身抽搐，口齿不清地说：“不要碰我，碰我。”

周浮生迅速拉过他，语气温和地说：“好，我不碰你。”

护士摊了摊手，连忙解释着：“她精神状态不太好，理解不了你们说话，她连生活都无法自理。”

“她是得了什么精神病想，这样子有多久了？”周浮生仔细观察了李毓芬，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不是一般的精神病。

“哦，她说得了抑郁症，你让我想想，大概是从去年秋天开始，人变得无比敏感，碰她一下就疯了。”护士一边扫起地上的垃圾，一边娓娓道来。

周浮生观察到李毓芬脸色苍白，牙齿稀松，眼球发白，而手脚无力，这可不是忧郁症的症状。

“她可能被人下药了，导致她神经敏感，营养不良。”他小声地告诉傅宇霆自己的发现，将他拉远以免误伤。

“那你们医生没有查嘛？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傅宇霆一脸疑惑，既然发生如此症状，没有医治而是任期发展。

“你看我们的医院破败不堪，真的没有钱医治，这里一共就三个医生，上个星期又跑了一个。”

护士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放下了手中的扫帚。

望着疯疯癫癫的李毓芬，两个觉得问不出有效的信息，决定离开，在做打算。

“毓芬，我们下次再来看你。”傅宇霆挤出沙哑的嗓音，做戏要做全套，拿着拐杖走出去。

周浮生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毓芬，踩着高跟鞋跟着傅宇霆出去。

突然，周浮生的脚跟鞋断了，在地上摩擦发出来尖锐的声音。

“好疼。”

傅宇霆连忙扶着了他，低头询问：“还可以走嘛？”

“不行，太疼了。”

周浮生坐在地上看着对的红肿的脚踝，冷吸一口气，真心觉得女人不容易，真是遭罪。

隔壁是一个精神敏感患者，他瞪圆了眼睛，两只耳朵支楞起来了，刺耳的声音落入耳中。

他捂着耳边跑了出来，对着他们两人说：“闭嘴，烦死了。”

两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我们没有惹到你，管我们干嘛？”

精神病人受不了，踢了她一脚，结果一下子激怒了傅宇霆。

他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教训了他：“别没事找事。”

坐在地上的周浮生痛苦地看着，指了指他掉落的假发。

“原来你们是假冒的，你们来着到底什么目的？”

精神病人气呼呼地指着他们的鼻子，声音引来了病人护士的围观。

此时，傅宇霆也不伪装了，站了起来，背着周浮生往外走出去。

而那双高跟鞋和拐杖还待在原地，是他们伪装的证据。

围观的人们嗤之以鼻，指指点点地说：“原来他们说伪装的，根本不是什么老人和女人，就是两个大男人。”

护士长也在其中，一整个惊慌失措，连忙去找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