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里面有蛊虫啊。”花朝双手一摊,道:“虞芳精通制蛊,用自己所长来报复花家。”
“她的目的,可是花家所有人呢,难道老太君就没发现近来身子亏虚,补不回来?”
老太君面色又是一白。
的确如此,这阵子不止是她,还有花正志,他们都觉得力不从心,身子亏了许多。
说疼吧,也说不上,就是身子钝钝的不舒服。
原以为是因为最近事情多,心力交瘁下精力不济,伤了身子。
居然是因为蛊虫!
老太君想到蛊虫,不自觉的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沉声问道:“什么蛊?”
“那我就不知道了。”花朝慢悠悠道:“花怜容和她关系好,不如你问花怜容啊?”
老太君早就失了神智,她转向花怜容,急声问道:“花朝说的是真的吗!”
“祖母,我不知道。”花怜容摆出一副要哭的样子,委屈道:“我是虞姑娘救回来的,可她做什么不会跟我说。”
“再说,她住在府上的时候,我还没苏醒,怎么可能知道她的计划?”
老太君一个失神,又听花怜容继续道:“祖母,您可要稳住,别被有心人给骗了。”
“我看虞姑娘,不会害我们的。”
花朝笑了笑,起身道:“念在一家人的份上,我只能说这么多,至于后面的,我管不着。”
看着她说完就打算离开,老太君拦住道:“站住!”
花朝脚步微顿:“还有事?”
“空口无凭,你如何知道虞芳下蛊的事?”老太君着急的问道。
“她亲口承认的啊,包括老太爷犯下那些丧良心的事,也是她告诉我的。”花朝满是无所谓。
“与其在这和我纠缠,不如赶紧去问虞姑娘,再晚啊,只怕蛊毒都要发作了。”
丢下这一句,不论老太君在身后说什么,花朝都没再停留半步。
出了门,琉璃不解道:“这一家子毒物,被虞芳弄死了也活该,你不也巴望不得他们死,提醒做什么?”
“虞芳给我找晦气,我自然也要找她的晦气。”花朝冷笑道:“花正志那个窝囊废,到头会寻求皇城花家的帮助。”
“而鬼蜮也会去找皇城花家,到时候,就看皇城花家的人会怎么对付虞芳和鬼蜮。”
琉璃被绕进去了,挠挠头道:“你是想让他们去斗,咱们坐收渔翁之利?”
“是也不是,分出些精力对咱们也好。”花朝沉声道:“还有一事,虞芳口口声声说,鬼蜮以云州为阵眼布下阵法。”
“但我从虞芳那边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东南西北是四方,八绝阵,是不是代表着八个方位?”
“既然是八个,按照云州的地理位置来看,极有可能阵眼不在这。”
琉璃不解的追上前,问道:“为何,以云州为阵眼,那八个方位也可能在啊!”
“不对。”花朝眯起眼睛:“西北方靠近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