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侧头看了眼花妗月,心内只觉得好笑。
花妗月的脑子去哪儿了,也不用脑子想想,花怜容如此坦**,肯定有十足的把握啊!
也的确。
花朝在花怜容身上,感应不到任何异常。
“怎么样?”花妗月往前凑了凑,兴奋道:“这个花怜容不是人吧!”
她一凑近,那股臭味更浓,熏得花朝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不行,你这味道太冲了,保持距离为好。”
花妗月脸色涨红,站在原地搓着手帕道:“我们在说花怜容的事,她是不是有问题?”
花朝看了眼花怜容。
花怜容也正看着她,带着淡笑:“大姐看出什么,直接说就是。”
花朝收回眼神,和花妗月四目相对,一字一句清晰道:“我没在怜容身上看出异常,你弄错了吧?”
“我怎么可能弄错?!”花妗月又惊又怒,着急道:“花朝,你可是驱魔司的人,连这都看不出来?!”
“就算你道行不够,无法用肉眼看出端倪,常识你总知道吧,魔物杀死的人,不可能有魂魄。”
“都魂飞魄散了,还如何重生,那和虞芳就算是地下的阎王,也不可能做到,可想而知这花怜容到底什么来头。”
花朝扫了眼她,打量着花怜容道:“正因为去过驱魔司,我知道凡事都有例外。”
“再说,驱魔司的人曾查明,郊外灵泉中的魔气,并没有那么充足,不足让人魂飞魄散。”
“虞姑娘若是有那本事,能让人复活也未可知。”
花妗月一顿,视线中带了些许迷茫。
她看看花怜容,又看看花朝,忽然就笑了:“你们,你们好样的,串通起来对付我是吧?”
“好,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轻易认输的!”
说完,花妗月带着恨意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转身跑了。
荷叶在后面跟都没跟上。
她人是走了,屋内还残留着臭味。
花怜容吩咐婢子将门窗全部打开透气,顺势对花朝道:“大姐,屋内气味实在不好闻,我们还是去院子里说吧。”
院子里也能闻到些许臭气,好歹比屋内要好很多。
花朝和花怜容走到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着,花怜容给花朝倒了茶水,道:“回来几日,本该我去面见大姐。”
“不过我去了,一连几日,大姐都不在家。”
“我最近是有些忙。”花朝半真半假道:“驱魔司出了点事情,和鬼蜮有关,忙得很呢。”
她打量着花怜容的神色。
花怜容始终带着笑意,听到鬼蜮二字也没任何反应,只顺着花朝的话道:“听闻驱魔司任职很好。”
“还有机会去皇城,可惜我回来晚了,没赶上弟子招收。”
“是有些可惜。”花朝笑了笑,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又放下:“那日听到你回来的消息,我还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