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刚醒,睡眼惺忪,浑身都带着慵懒:“我就知道杨静要从这儿下手。”
“说实话,花御天不是什么好人,花正志也撑不起台面,白瞎一肚子心机,让我母亲牺牲一切陪他到现在的地位!”
“的确,他知道有诈,还被杨静的三言两语哄得上当。”琉璃撇撇嘴,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花朝起身喝了口茶水,道:“把消息透露给花妗月啊!”
“按照杨静和花正志的性子,今晚花怜容肯定要来花家,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琉璃颇为嫌弃:“花妗月刚吃完屎,我才不要去她那边!”
“应该还没吃,或者说,她吃不进去。”花朝笑道:“走,咱们去看看花妗月。”
“又去?”琉璃忍住心里的恶心,道:“想着那场景,我都能吐几日,主上你这是什么爱好?”
“看戏啊。”花朝满是理所当然:“趁咱们还没吃饭。”
如花朝所料,花妗月的确还没吃黄玄医开的方子。
荷叶抓药就废了一番功夫,别的倒还好,牛粪和黑狗屎的确不好找。
好不容易找到了,回来后煎药,还只煎到一半,臭味就已经飘满了院子。
也好在花妗月院子周围没住别人,不然这味道,简直要把人臭死。
荷叶知道花妗月受不住,专门放了能吃的香料在药炉子里,却还是压不住臭味。
几经波折煮好后,花妗月看到那一碗黑乎乎的就吐了几次,哪里还能吃进去!
荷叶捂着鼻子,连连干呕,劝道:“小姐,这药也就臭了些,只要能有用,就忍忍吧。”
花妗月刚吐完一轮,脸色惨白着,闻言怒道:“忍忍,这味道是忍就能吃的吗?”
“不知道里头的配方也就算了,这白字黑字看到了,一想都能把胆汁吐出来!”
荷叶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闻着也想吐,要她吃她宁愿病死。
花妗月也是这么想的,用沾了香料的帕子捂着口鼻道:“算了,我实在是吃不进去。”
“你把这些端出去埋了,什么凶星冲撞就冲撞了吧,反正死不了。”
荷叶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有婢子在外通报:“二小姐,月垚郡主来了。”
“她来做什么?”花妗月满是惊讶的拿下帕子,随即被熏的干呕,又捂住口鼻:“不见,就说我病着。”
荷叶应声,准备去门边回话,门却从外边推开了。
花朝进门就yue了一声,捂住口鼻道:“天哪,屋子里什么味儿这么臭,花妗月你神志不清吃屎了吗!”
花妗月脸色一白,赶紧示意荷叶将药碗放起来。
荷叶来不及收,只能用草草用帕子盖住碗。
花朝在这,花妗月也不好捂住口鼻,只能强忍着臭味,道:“你来干什么?”
“听荷叶说你病的要死。”花朝微眯着眼,打量着花妗月道:“免得你死在我宅子里,来看看咯。”
“死不了。”花妗月咬着牙,道:“不劳你费心。”
“那就好。”花朝退到门口透气,视线触及用帕子盖着的药碗,也知道怎么回事,笑道。
“有件喜讯要分享给你,三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