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眼看到她推人了?你们已经搜集到是她动手的证据了?”
男人的话将他们问的哑口无言。
并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找到所谓实质性的证据。
他们便随意攀扯着,要将他的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胆。
“我,我看到了……”
站在一旁的小优忽然开了口。
原本她和秦嫣然站在角落里本身就没有什么存在感,现在一开口倒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
陆砚清凌厉的视线扫过站在那儿的秦嫣然他们,眉眼中的厉色依然不减,甚至更浓烈了几分。
“你看到什么了。”
“我,我看到是聂小姐亲手将陆老先生推下楼梯的,我跟我们家嫣然姐今天过来拜访,本来我们提了不少礼物,嫣然姐临时接了一通剧组的电话所以进屋慢了,我去敲门的时候发现客厅的门是开着的,所以我直接就走了进去,只是我进屋的时候他们两人好像发生了争执我就没敢进去,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紧接着我就听到花瓶破碎的声音和东西滚下楼的声音,那时候嫣然姐正好打完电话也进来了,她本来想进屋但是被我拉了一下,可是嫣然姐却推开我,等我们进屋的时候,陆老爷子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而聂小姐就站在楼梯口上。”
“你们看她的手,上面还有花瓶割破的痕迹呢。”
小优的话让聂烟一时间完全忘记了辩解。
她张张嘴,声音像是被卡在喉咙里了似得,完全说不出口。
这些人恐怕早已经设好一个陷阱就等着自己去跳,他们有备而来,而自己就好像已经跌入了陷阱的羔羊,根本无从辩解。
小优的话说完,陆欢予再度恶狠狠的看向自家二哥。
“这话现在不是我说的,而是旁人说的,你总该相信了吧。我没有冤枉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聂烟无力的摇摇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如此苍白无力的解释,与小优的那番话比起来根本没法听。
警察最终还是将聂烟带回了警察局审问,陆砚清两边都不放心,便让陈天明陪着去了警局,等自己这边确定陆老爷子没事以后再立刻赶过去。
医院里,陆爷爷的情况非常不好。
楼梯摔下去的时候,伤到了脑子,这会儿颅内出血正在手术室里进行抢救。
陆诗予浑身冷冰冰的独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椅凳上,目光涣散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
急救室门口的手术灯长亮着,时时刻刻揪着她本就不安的心情,越发混乱了。
陆欢予和陆砚清前后脚到的医院,彼时秦嫣然也与他们同行。
陆欢予急急忙忙跑进医院的时候,却凑巧的在走廊上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怀里正抱着一个小孩匆匆从他们面前不远处的走廊上经过,而且看那模样并没有发现他们。
陆欢予一把抓住身后准备从她身边经过的陆砚清,又着急又克制的拉着他的手臂。
“二哥,我看到大姐夫了,而且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身后跟着她那个秘书,刚才在宴会上,姐夫说要回家一趟还不许大姐跟着,而那个秘书说自己家里小孩生病出事了,可现在他们却在一块出现,是不是我想多了啊——”